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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說,想讓跟蹤她的人去當人妖,她沒和他說,想讓秦智淪落到社會底層,被人踐踏侮辱,對她造的謠報應到他身上。
後者更令步之遙噁心,而她想的,由周以寒間接實現。原來,他才是她的神奇金魚。
「我不願你受委屈,你沒法報復的,就讓我來吧。」周以寒撥動步之遙手鍊的金魚鈴鐺,沉聲道,「國外我偏門的人脈更多一點,能幫到你。」
他最懂她想要什麼,她要他知道,步之遙反握周以寒的手:「你才是我的神奇金魚。」
「能和你做一對,真是太好了。」周以寒親吻步之遙無名指的婚戒,「我最大的願望。」
喝了香檳慶祝,睡到答謝宴前,兩人起床換衣服。步之遙自己化了淡妝,她對鏡調整頸間的金項鍊,回過頭,周以寒在小心翼翼拿出懷表。
他們彼此的紀念,他母親留下的金項鍊,成了她日常的裝飾,她父親說要留給女婿的懷表,周以寒也每天都戴著,不穿西裝時就放到包里。
晚間的答謝宴,步之遙換了身小紅裙,挽著周以寒的手臂,和他走進宴會廳。
「感謝各位對我們長久以來的支持和幫助。」步之遙偏過麥克風,周以寒來說後半句,「希望大家能享受今天的婚宴和晚宴,將來也維持友好的關係。」
吃了小蛋糕,步之遙拿了杯紅酒,和周以寒碰杯:「乾杯。」
有兩個人同時向他們走來,雖是並排,但氣場仿佛相隔十萬八千里,步之遙默默嘆氣,和在吃東西的夏初柔對望,雙雙無奈。
倒上紅酒,她對顧斯菀感慨道:「早知道我不把捧花扔給你了。」
「我頭一回拿到捧花,遙遙,你好狠的心。」顧斯菀挑挑眉,對步之遙說,「別擔心,我可以為你這束捧花結個婚。」
「我覺得陳愈比較渴婚。」氣溫接近冰點,周以寒來兩句冷笑話助興,「遙遙應該直接把捧花扔給他。」
「聊什麼呢?帶我一個。」救場大師陳亦崇降臨。
他順暢融入四人的閒聊中,神情隨意,送上婚禮的祝福:「作為合伙人,我祝亦之再增值,你們的婚後財產擴充,我的小金庫也膨脹。」
無論步之遙和周以寒的婚姻如何發展,他陳亦崇始終是她的合伙人,利益最緊密的合伙人,絕對不會散夥單飛。
到他們都老去,他始終排在第二位,是個人就有保二爭一的夢想,也許有一天,他……
世間最陰差陽錯的,莫過於他們剛相識,他好不容易能和她聊到學習以外,延展到生活,她卻和他談起她男朋友,問男人的思維方式是怎樣的。
退到異性朋友,陳亦崇向前進到合伙人,再到男朋友,又退回合伙人,他退的總比進的多,最終停在合伙人的位置——也未必是最終,沒到咽氣就不算最終。
看來自己也變了,會斂起不合時宜的感情,裝作無事發生。
「謝謝你真心的祝福。」步之遙攤開手掌,歪過頭,「禮物呢?」
「就一些卡帶和樂高,能雙人玩的,回去我叫人送去。」儘量不過分關注步之遙,陳亦崇望向周以寒,對他說,「我是外行人,遊戲估計買重了。」
周以寒很清楚,陳亦崇對步之遙念念不忘,但那只能代表她受歡迎,她最愛的,是他周以寒。他禮貌回道:「謝謝你的心意。」
想說「照顧好她」,陳亦崇又自知他沒資格沒立場,轉而解救起冷場來:「陳愈,別當電燈泡了,走,喝兩杯。」
不遠處,有人穿過人群,來到他們面前:「你們還叫我小澤吧,別改了,叫慣了再改口怪麻煩的。」
能當母親的多吉,和步之遙的小澤,它們不衝突。他就這兩個名字,母親給他生命,步之遙給他新生,做項鳴澤時,他不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