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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是想來練劍,這下劍沒練成,還目睹了如此魔幻的一幕。
思索一下後,他提著劍悻悻離去。
賀北看清了那人的臉,正是宋流螢。他想不通這小子發什麼神經,深夜學他跑這兒來練劍,早知道當初不該帶他來鶴望峰,讓他知道這地方練劍舒服。
要不是宋流螢,賀北惋惜的想,他和謝倦是不是能更近一步。
宋流螢遠去以後,謝倦和賀北從粗壯的樹幹後面出來。
或許是與謝倦在桃花瓣里的一陣糾纏,賀北的身心得到了釋放。他不打算再折騰謝倦,捂著胸口裝作面色痛苦的模樣:「師兄,我們要不回?想休息,興許休息一下就好了。」
謝倦氣還沒消,朝著賀北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這會兒想休息?」
賀北揉揉屁股一臉苦相:「今晚嘗試了一個新的心法,可能和我路子不太合就這樣了,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徑別告訴師父,免不了一頓責罵。」
謝倦冷哼一聲:「就該告訴師父。胡亂換什麼心法,好歹你也先問問我。」
「師兄要不你打我一頓?」賀北把臉湊過去。
「是該打。」
謝倦抬起手又放了下去,謝倦越和賀北說話越覺得自己是神經病,他剛剛都那麼欺負他他就應該一句不回。
謝倦把自己的腰帶系好,衣服無論怎麼用手去撫平都是皺亂破損的,但好像這樣能維持一些體面。好像可以平復一些那些荒唐瞬間在他身心上留下的創傷與痕跡。
賀北望著謝倦清傲不屈的背影,就覺得自己是個混蛋。他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巴掌,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但是他知道自己以後也不是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徐棠長老第二天要腦溢血,好好的花花被作踐了。
師兄的巴掌最香。
第024章 祁年
賀北貪圖美色的下場就是第二日一睜眼, 渾身都跟散架似,酸痛不已。被謝倦抽打留下的血痕和裡衣粘連在一起,換衣服的時候那滋味,真當是不錯。最重要的是, 自己的一張俊俏面容泛紅微腫, 看上去好像胖了一圈。
在乎美貌跟在乎命根兒似的賀北完全不想出門, 磨磨蹭蹭到晌午才起床。
祁年看賀北臉頰兩邊還有嘴角都有烏青,問他:「你這是遭誰打了?」祁年知道距離賀北上一次被姚鏡他們的群毆事件只過去一個月,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招惹了新的仇家。
賀北沒什麼好臉色, 不耐煩道:「摔的。」
祁年不太相信:「摔的?這麼不小心。」他依然篤定賀北是被仇家圍毆了。
「怎麼?」賀北滿腹不快沒地方撒,抬眸狠狠瞪了祁年一眼,渾身冒著火氣。
祁年不傻,肯定不會往虎口上撞。平日裡不理他也就是了,但今日不行。
「師兄, 那我給你抹點藥吧。」祁年出乎意料的堆起一張笑臉, 走到放藥的柜子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 又把棉花捏成球狀沾上藥水,湊到賀北跟前,一副真要給賀北好好上藥的架勢。
無事獻殷勤。
「哎呦, 年年今天怎麼這麼懂事,知道孝敬師兄。」賀北臉上堆積的陰霾消散一些。
祁年語氣都比以往乖順幾分:「師兄,應該的。」
賀北伸了一個懶腰, 雙手撐到身後的床榻上, 微微抬首, 眼睛微眯, 聲線微啞透著慵意:「來吧, 給師兄擦藥。」
祁年應了一聲「好嘞。」他拿起棉球在賀北臉上小心翼翼地擦拭起來。
「嘶——輕點。」賀北別了一下臉。
「師兄, 對不起,我粗手粗腳慣了。」祁年賠著笑臉。
賀北拿捏准了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