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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若笑：「可能因為人家是個帥哥吧。」

晚上快十點的時候，陳歲他們收拾好提前回去了，商場也快打?烊了，店裡就她?一個人，她?關?掉電腦準備走?的時候，看到程遠舟好像扶著一個人出來，那?人好像是喝醉的樣子，而且好像是那?天送他回來的男人，他們什麼?時候進去的？她?在裡面忙著一點都不知道。

她?慢慢走?過去，「你倆還真是難兄難弟啊，先是他送你，又是你送他。」

程遠舟沒來及說，姜思若又說：「你這餐廳不是吃飯的地方吧？怎麼?能讓人喝成這樣？」

「因為他有病。」程遠舟不想解釋那?麼?多，只說：「幫個忙。」

「啥？」

「跟我一起送他回家。」

「我不要。」姜思若說：「我要睡覺，明天早起呢。」

「姜思若。」程遠舟喊住她?，難得的語氣溫柔，「幫一下好不好？他這樣我不方便開車，你幫我開個車就行，他家很近，就十分?鍾。」

姜思若停住，「嗯，知道了。」

楊義喝得東倒西歪，還想搭著姜思若，卻被程遠舟很快打?下來了，「手?往哪放呢？老實點，不然給你扔大街上。」

出了商場，姜思若開著他的車，程遠舟坐在後面面無表情，姜思若閒來無聊問道：「他怎麼?了？怎麼?要死要活的。」

「被女朋友甩了。」程遠舟說。

「哦，這樣啊。」姜思若說：「還真是難兄難弟，醉酒的方式都差不多。」

「」

兩?人沉默了一會，很快就到楊義的家，他家確實很近，開車大概就十分?鍾，也是個高檔小區，看來也是個公子哥，想來也是，程遠舟的朋友，家裡條件都不會差的。

等到他家，沒想到他一直抱著程遠舟不鬆手?，程遠舟沒了耐心，「別逼我動手?。」

楊義嘆著氣，「她?憑什麼?跟我分?手?？」

「因為你有病。」程遠舟說。

「我的寶寶。」楊義說完哭了一下。

程遠舟覺得噁心，被一個大男人叫寶寶，他正?準備動手?，誰知道楊義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他的唇角，這個猝不及防的吻，他都沒來及躲開，他親完還說：「我的寶！！寶寶！你怎麼?不要我了！我他媽才跟你談了兩?天。」

姜思若顯然驚呆了，捂著嘴巴，「我靠。」

她?都忍不住說了一句髒話。

程遠舟一下子把他推開，推了好遠，「你他媽有病？」

他瘋狂地擦著嘴角，滿臉嫌惡，「你惡不噁心？」

他忍不了了，不想再看他一眼，快速逃離了這個地方，姜思若還沒緩過神來，看著他的背影，跟在他身後，回家的路上，程遠舟開著車，臉又僵又臭。姜思若本?想不說話的，但實在忍不住笑了一下，很快就捂住嘴。

程遠舟沒看她?一眼，只說：「再笑，就把你扔下去。」

姜思若小聲嘟囔著，「又不是我親你的。」

他聽完這句話，才看她?一眼，姜思若對?上他的眼神，很快把臉移過去，「今天天氣真好呀，陽光燦爛的。」

「……」

回家之後，程遠舟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刷牙。

姜思若看了他刷了好幾遍牙，以及一直擦著嘴巴，等他出來的時候，問道：「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

程遠舟瞪了她?一眼，「你想知道？」

姜思若又笑了一下，「我不想知道。」

「但是吧。」她?此刻還不知道，已經徹底惹怒了程遠舟，她?又補了一句，「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出來，這應該是。」

程遠舟慢慢走?到她?面前，看著笑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