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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九歌端坐在龍椅中,漫不經心地伸出手指在人群中輕輕一點。原本並不受皇室挾制的軍政首腦依次列隊而出,虔誠地匍匐在他的腳邊。
「封鎖邊境線,切斷全境網絡,停止城際交通,全國下達禁令,禁止民眾出行。」容九歌一邊想著,一邊說道,語速十分緩慢。
「首相,對,就是你小子,立即宣布辭職,解散中央政府,地方政府移交由皇室直接管轄。」
「修改憲法,恢復君主至高無上的權利。」
「向皇室移交軍事權利,調集全國的武裝力量,對可能爆發的抗議進行武力鎮壓。」
……
林瀾看著政府官員一個接著一個領命而去,露出了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魔幻,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了什麼三流電影拍攝的現場。
「他們這是怎麼了?」林瀾問:「台上那個人想幹什麼?這也能行?」
遲也面色嚴肅地盯著不斷發號施令的睿親王,道:「他們像是被攝了魄。」
「攝魄?」李秋天也好奇地湊了上來,問:「攝魂是什麼?」
「一種操控人心的術法。」遲也跟在葉釗靈身邊久了,對這些邪門歪道說不上精通,但也有粗略涉獵:「他們現在沒有自己的意識,完全聽台上的那個人擺布。」
「大師兄也著道了嗎?」林瀾在人群中找到了葉釗靈的身影。
遲也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台上那人的身份不一般。」
睿親王的這個架勢是要搞皇權的復辟。他的這個計劃有些異想天開,也有些過於天真,但先不說能不能成功,這個事情一旦有了開端,哪怕只是走漏了一絲風聲,國家難免會陷入震盪,對皇室來說更是毀滅性的打擊。
李秋天也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激動地說道:「不行,得阻止他們。」
「怎麼阻止?現在全國上下但凡說得上話的人都被一鍋端了。」林瀾轉念一想,道:「不如先帶人把剛剛出去的幾個人攔截下來。」
遲也沒有說話,他們的能力有限,根本無法調動其他任何人,在國家機器面前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
就在三個人忙著商量對策的時候,一隊特勤端著槍走了出來,沉默地將槍口對準了跪在地上的數名官員。
這幾個人身居高位,隨便哪一個都是威震四方的人物。此時他們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卻沒有絲毫反抗,無比順從地跪在原地。
「你們目無君上挾勢弄權。」容九歌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理所當然地定了座下這幾個人的生死:「罪不可逭,當誅。」
隨著容九歌一聲令下,持槍特勤訓練有素地往前邁出一步,將槍口抵上了幾位官員的後腦勺。
地上跪著的這幾位都是政府中實權在握的大員,客觀來說不是什麼潔幾奉公的人物。若真的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也逃不過挨槍子的命。可見這老鬼雖瘋得厲害,眼裡依舊揉不得沙。
「動手吧。」容九歌厭倦地擺了擺手,半身靠坐在椅背上,似乎對這樣的場景無比厭惡。
然而就在特勤即將扣下扳機將這幾位大人就地正法的時候,一道金光從斜側方射出,將他們手中的槍擊落在地。
「世道已經不一樣了,陛下。」葉釗靈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容九歌說道:「您這一套,在現代社會可行不通了,我也算是個過來人,勸您看開點。」
「你小子逃過了朕的攝魂?」容九歌剛過了沒一會兒皇帝的癮,就有人從中攪局,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拉聳了下來:「看來朕還是低估了你。」
「見笑了,畢竟也是在梵天火里滾了一遭的人。」葉釗靈一臉輕鬆地笑道,仿佛所有的一切都盡在他掌握。
其實葉釗靈不過是在做張做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