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2 页)
傅星野對於傑喊出來的這類話語充耳不聞,只神色淡漠的照著最疼又最安全的地方朝於傑身上招呼。
於傑想去抱傅星野的小腿,也想去拉傅星野的褲腳,但這些動作都被傅星野一一躲過,於傑只能像條噁心的蟲子似的蠕動著被迫承受著落在身上的結實力道,要把他趨近於腐爛的五臟六腑都碾碎了。
他只能承受著他應有的報應,一次、兩次……無數次。
傅星野依舊面無表情,只覺得口中的薄荷糖真好吃。
最後於傑求饒的哀嚎聲變成了不可抑制的哭腔,這個成年男人在身心的雙重壓力下被逼得抱頭痛哭。
傅星野戴了帽子,又專門選的角落,監控幾乎沒法看清這裡,更別說他還錄了音,只要於傑敢曝光他打人這事,他就敢把於傑跟那位黎總乾的這些齷齪事情都抖摟出來。
相信於傑這種為了前程能拋棄道德的人必定也會為了前程再三忍耐,挨下這頓毒打將教訓吞進肚子吃啞巴虧才是他最好的處理方法,不然得罪星芒後他要遭的罪可不比現在少。
「啊。」傅星野突然輕呼一聲停了手,舌尖頂著腮幫感受著血腥味在口腔里瀰漫。
方才落棒的動作有點大了,他嚼薄荷糖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連唇角都咬破了。
疼。
……
最後這場報復性行為最終以傅星野自己咬到自己而草草收場,傅星野長嘆氣,接了個星燁老師打來的電話,直到來電鈴聲響了第二遍他才接起來。老師問他下午去哪兒了,要他趕緊回去上課,他連聲應著,重回了星燁的懷抱。
而他的身後,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正停在不遠處,待他離開了才有人從上面下來。
「好精彩哇。」一個少年道,「沒想到上班時間也能撞到這麼一齣好戲。誒,梁程,他打的那個是不是當初給你拉皮條的那個?就把你帶去黎川私人辦公室那個猥瑣男。」
「嗯。」梁程冷淡地應聲。
那少年又說:「咱們kle都出道三年了,現在總算是有人收拾他了,解氣不?不過那個小朋友好像不是藝人啊,咱們星芒有這號練習生嗎?身材真的……贊贊!」
「你管那麼多。」梁程睨了身旁的隊友一眼,半晌後才開口說:「不知道他是誰家的人,但為了感謝他這次讓我心裡這麼爽,如果以後在圈裡看見他的話出事了我會保他,至少他不用擔心被曝鬥毆事件。再說你不是也錄像了嗎?」
「你連人家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少年笑嘻嘻的,「不過你沒聽見他的來電鈴音嗎?是江宿垣哦,說不定是江宿垣的小迷弟。」
梁程不再開口,讓隊友自說自話去了。
……
傅星野又坐了半小時的公交車回去,到星燁的時候都下午四點了,現在應該是在上舞蹈課。
他的一身「作案工具」都扔在了馬路對面的垃圾桶里,現在倒是兩手空空,還沒進公司大門就被人堵在路邊了。
兩個莫名其妙的青年大大咧咧地攬著傅星野的肩膀,面上的表情是笑著的,挺友好,但眼底的恨意卻一覽無遺。
傅星野仔細回想了片刻才想起其中一人就是昨天來給老師傳話的練習生。今天午間下課的時候他確實是跟老師反應了門上的事,沒想到老師還挺重視,這麼一會兒就查出罪魁禍首了。
就是不知道怎麼什麼麻煩事情都要往他身上撞。
傅星野停下腳步,在兩位練習生不解的表情下無奈道:「你們打算進公司里談?」
他的嘴巴還在疼,下嘴唇也破了,根本沒辦法多說話,對方想動手的話還是儘早動手吧,省得麻煩,浪費他去買西瓜霜的時間。
不過星燁是不准練習生私下鬥毆的,這二人敢動手的話那他們基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