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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菀书忙道谢。
“我行二,四弟管我叫二哥,你以后也这么叫吧,不久就是一家人!”男子摒除了初始的误会,语气越发的温和。
裴菀书知道二皇子就是沈徽,忙又重新见礼谢恩。
沈徽扭头唤了小太监来让他送裴菀书回景怡宫。
走到半路,碰见皇后打发来寻她的人,便谢了小公公一起回去。
一进门就见永康在那里呜呜地哭着,“母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香囊不见了,便让人一起去找,想赶紧找回来然后和姐姐一起看紫莲花的,谁知道到现在也没找到!”
“那你也不该把菀书一人留在园子里,她又不识路,出个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皇后却不哄她,兀自训她。
宫婢忙禀告裴小姐回来了。
裴菀书立刻快步上前,跪地请罪,“菀书愚笨,走错了路,让娘娘和公主担心,真是罪过!”翠依见她回来松了口气,也忙跪在一旁请罪。
皇后忙让人扶她们起来,永康跑近前拉着裴菀书的手,歉疚道,“嫂子都是我不好,你别怪我,我的香囊不见了!”
裴菀书顾不得羞赧,忙安慰道,“不是什么稀罕物,回头我给你绣个更好的!”
永康才破涕为笑,又絮絮叨叨跟大家说她的香囊如何神奇失踪的,怎么着都找不到,如果是奴才们捡走了肯定要交上来。
“母后,你说会不会是菀书的绣活太好,被土地公公捡走,送给土地奶奶去了?”
众人都笑起来,方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皇后命人看茶上点心,捧上大红的樱桃,江南进贡来的荔枝。
永康缠着裴菀书一边说悄悄话,让她讲些宫外的趣事,裴菀书信口拈来,讲得绘声绘色,把个没出过门的公主和一些宫女听得一愣一愣的,大呼过瘾。
直到申时她们请辞,公主还是恋恋不舍。
皇后差人去禀告了皇上,皇上送了诸多赏赐,又让皇后尽管赏赐。于是各色名贵锦帛绫罗,玉器首饰,珍奇玩物赏了一堆。
永康临行前拉着裴菀书的手依依不舍道,“嫂子,我才知道自己这十几年倒是白活了,宫外头那么多新鲜好玩的我竟然都没见过。好嫂子,你常来,再给我讲讲。”
裴菀书听得暗暗叫苦,可别因为自己讲了几个好玩的故事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勾搭地私自出宫,那可就罪过了。
忙低声道,“公主可莫要自己出去,民女是讲好听的给您,真正的民间也没这么的多姿多彩。”
永康笑笑,朝她挤挤眼,“我知道,等你和四哥成亲,我便常去你们府上赖着!”
裴菀书和母亲又谢恩告辞,随着几个宫女太监出了景怡宫走了一段黄赫和康侍卫等在廊子下见她们来了便迎上来。
又送她们回去坐轿的地方,原路返回。自有宫里人抬了赏赐随行送去裴府。
路上裴菀书一直在思索李锐的事情,默然无语。
“菀书,看紫莲花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吧?”翠依将轿箱的包袱打开,帮着她换了衣衫。
裴菀书笑了笑,轻摇头道,“没什么,不过我开始还真觉得公主故意耍我呢,后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翠依视线落在裴菀书手腕上那只皇后赏赐的翡翠手环上,微微叹了口气。
裴菀书想起什么忙拉起窗纱,对外面道,“黄大人在吗?”
黄赫听得她的声音忙道,“在。”
“黄大人,我们家我外面那些侍卫大哥,是不是可以撤掉了?”
黄赫一听笑了笑,“那是殿下为了保护小姐特意派去的人,不过既然没什么危险我去请示一下殿下看看!”
裴菀书道了谢便放下窗纱。
从前黄赫是她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