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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才是最明智的。可一天天過去，和媽又來了一周了，和筱白卻沒提過一次去流產的事情，和媽煲的湯她次次都喝得乾淨，心裡什麼事情都不想，吃飽溜了彎就回家睡覺，一夜無夢舒舒服服地睡到天亮，走路時候會覺得肚子更重了，在電子秤上稱體重，發現重了好幾斤。

和筱白覺得現狀很糟糕，陸良鋭沒再出現過，或者這就是他的態度了，或者他想明白了。

又一個早晨時候，和筱白對和媽說，&ldo;媽，吃完飯，你陪我去趟醫院吧。&rdo;

&ldo;……好。&rdo;和媽嘆息一聲，把她的碗填滿，&ldo;吃吧。&rdo;

醫院裡，永遠不會缺少病人，無論是什麼樣的疾病。和筱白掛號坐在走廊里的凳子上等著，和媽陪著她，後來去上洗手間了，和筱白抱著包，她緊張得手心出汗。

後來和媽回來了，看著診室外面的屏幕說，&ldo;已經叫過你的號了，你進去過了？&rdo;

和筱白搖頭，&ldo;沒有聽到啊，我剛走開了一下。&rdo;

&ldo;我再去問問。&rdo;

後來又排了一次隊，輪到她們已經到中午時間，是最後一個。醫生看了一上午的病人，累得不行正等著下班，看得不仔細粗略地詢問了一下，問了和筱白結婚沒有，看她搖頭，醫生明白了一樣，捏著筆寫字，&ldo;不能要？手術要往後排，下周一。&rdo;就把她們打發了。

和媽護著和筱白&ldo;誰說我們不要了，我們要。&rdo;

回去，和筱白和和媽坐公交車，車子走走停停，和媽拿出些水果讓和筱白吃，和筱白搖頭。後來車子到了公交車站，上來不少人，座位不夠，有人站著，和筱白轉頭時候，恰好看到那個抓著把手，比她大幾歲的人，這一眼，她的心揪起來一樣疼痛，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三站，那人下車了。

和筱白短暫地猶豫，叫著和媽，跟著下車，和媽疑惑地說，&ldo;還沒到站呢？&rdo;

可和筱白等不及，她已經下車，和媽匆匆忙忙地收拾東西，跟著下車。

下了車，和筱白一直往前面走，她目標明確步履匆匆，一路上撞了不少人，有人罵她，&ldo;神經病啊，走路不會看路嗎？&rdo;和筱白聽不到一樣，她固執地跑著追，和媽在後面跟著，&ldo;夠夠你慢點。&rdo;

拐過一個路口，那人走上了稍微冷清些的路，和筱白跟著他繼續走。

&ldo;你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我？&rdo;前面的人終於停住了腳步，轉過身疑惑又防備地看著和筱白。

和筱白想，我的變化應該真的很大吧，那時候傻裡傻氣的又不知道收拾自己，優點當缺點藏起來，&ldo;趙景勝。&rdo;和筱白清晰準確地叫出他的名字，那個她在心裡想著，就會咬牙切齒的名字。

&ldo;你是夠夠？&rdo;趙景勝辨認了幾秒鐘，他笑著說，&ldo;我媽說在陸家見到你了，我還以為她認錯人了，原來真的是你。&rdo;

&ldo;夠夠，別過去。&rdo;和媽趕到，看到趙景勝就是一陣生氣，她寒著臉叫和筱白，&ldo;我們該回家了，小陸到家了。&rdo;

和筱白沒聽到和媽的話一樣，她朝著趙景勝走過去。

趙景勝看到和筱白還挺開心的，&ldo;夠夠，幾年前的事情，一直想和你道歉，對不起……&rdo;

&ldo;啪。&rdo;和筱白走到他跟前，揚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臉上，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

趙景勝捂著半邊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