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页)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只說他姓『田向』。」
田向?
仙道的背,立即像被一陣涼風「咻」地穿過,整個人僵硬了起來。昨天,這個名字不是才從記憶之櫃翻了出來?那樁命案,還有那個兇手的事。
酒井繼續說。「他還說,他知道我和你很熟。」
「你認識那個男的嗎?」
「不認識。我朋友里沒有姓『田向』的啊……不過,我倒聽過這個姓,從前有一樁命案的被害人,一個女的,她也姓『田向』。」
「你是說田向恭子?我負責的那件案子。」
「對!我也報導過。沒記錯的話,我們倆就是因為那件案子才熟起來的,是吧?」
「是啊!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男的怎麼知道你現在在函館支局?」
「他先打電話到總社,總社的人說的。」
「他向總社的人問你現在在哪?」
「不,他沒指名是我。」酒井說。
該報總社的人向酒井轉述,今天上午報社總機接到一名聲音聽來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打來的電話,對方表示要找平成六、七年時主跑警察本部的社會新聞記者。總機進一步問他有什麼事時,他表示要提供十三年前一件社會案件的情報。總機請他留下自己的姓名和電話,等聯絡上之後,再由記者主動回電。就這樣,對方留下一支手機號碼,並表明自己姓「田向」。
接到總社的聯絡後,酒井馬上打了通電話給這名男子,對方除了表明想提供十三年前命案的一些情報外,還問酒井要怎樣才能和當年偵辦的員警仙道孝司聯絡,說有些事不能先告訴記者,必須先知會警員才行。
「我有預感,他要講的一定和『田向恭子』那件命案的秘辛有關。從這麼罕見的姓氏看來,這個男人可能是田向的家人。我跟他說讓我先聯絡你,我不想一下子把你的電話流出去,萬一造成什麼困擾可不好。」
「告訴我他的電話。」
酒井念完電話號碼後,問仙道:「你想這個男人是不是要告訴你有關田向恭子命案的秘辛?」
「我不知道。」
「餵!有什麼有趣的,可要通知一聲。」
「嗯。」
才掛斷,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山岸。
「喂,」山岸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緊張,「剛才中央署的總機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有一個男的在問,要怎麼樣和你取得聯絡。」
該不會是古川幸男打來的?仙道故意裝傻問道:「那個男的是誰?」
「他說他姓『田向』。本來打電話來找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是主管總機庶務的老警官,一看到這則電話的內容記錄,馬上聯想到從前那件命案,所以打電話告訴我。」
「你是說打來的是死者『田向』的家人?」
「不!」山岸說,「依我看來,打電話來的人是古川幸男。」
「為什麼會這麼想?」
「古川不敢報上本名,但是又希望對方能知道是他,故意找一個雙方都知道的名字來代替,好像是暗號一樣。他想找你,所以找一個對你來說印象也很深刻的名字,我這麼推論完全合乎邏輯,不奇怪啊!」
「是嗎?」
「總之,一定是這樣。因為我們不直接告訴他你的電話,沒辦法,他只好留假名羅!唉呀,會故意用假名的,除了他沒有別人。」
「或許……你想太多了也說不定。」
不過山岸似乎沒聽到,繼續沉醉在他的推論中。
「只是……,我不懂,他為什麼會找你呢?你偵訊他的時候,他鳥都不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