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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分之百确定她之前从未有过亲密的经验,发现的时候,他简直讶异地说不出话来。
东方人不易显老,他猜想她大概有二十五岁了,这个年龄竟然没有过性行为,在他的老家法国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但她居然在Bar就随便跟一个男人回去,如果不是他,那是不是会有其他人?
突然,这个念头让他升起一股无名火。
“凡事总有第一次!阁下难道不晓得吗?”抓起袋子,她辛辣地回了一句,准备闪人。
他快速地跳下床,在她的手触及门把之前阻止了她,抓她入怀。
“你这么不上道?”她隔开两人的距离,眉头蹙起瞪视他。
“告诉我你的名字。”她越要走,他就偏不如她的意。
夏月对自己的行为开始后悔了,这家伙不是普通的固执。
“不过是短暂的交会,何必知道那么多?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她打死都不会告诉他。
“名字?”他的耐心快被磨光了,抓住她肩膀的手更形用力。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对着他大吼,跟他卯上。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不会再见面?”他放松了手劲,弯下身子,几乎贴着她的红唇低语。
“对。”她想也不想地回答,心里再一次为自己放纵荒唐的行为感到后悔。
“如果我们再度相遇呢?”他的手爬进她T恤内游移。
夏月奋力地闪躲他的进攻,“我不会这么倒楣的。”
“如果让我再遇到你,千万记住我的话:昨晚只是一个开始!”话毕,他深深地吻住她,舌头大举侵入,他要她忘不了这个吻。
夏月用力地一把推开他,拉开门准备奔离前,转头对他说:“One Night Stand。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过了一晚就该消失。That is the rule。”
看着门在他眼前阖上,灰眸迸出精光,他相信,他们绝对会再见面的!
“真是倒楣!居然挑上一个罗嗦的家伙。”夏月直摇头,跳上地铁,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八点多,车厢里都是人,但是却不成比例的安静,上班族不是看书、看报纸,就是闭目养神。
她的头正隐隐作痛,昨晚酒灌得太猛,才会一时迷失心性和那个家伙离开。
她脑海里浮现一双揶揄的灰色眸子,没想到第一次的放纵就遇上这样一号怪人。
不过看他的来历似乎不凡,她没忘记冲出饭店时,墙上的雕花字体──Savoy Hotel,他八成是上流社会的人。
算了!夏月甩甩头,越想只会让她的头更痛,反正做都做了,后悔也于事无补。
在Russel Square下车,她顺道带了杯黑咖啡,回到她下榻的旅馆时,柜台叫住她,给她一封留言。
是她的老板留的口讯,要她马上与他联络。
夏月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公共电话,告诉自己:就算事务所要倒了,她也不会回台北!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
“喂,我是夏月……”她的话还没讲完,那一头的杜孟桀已经打断她。
“小月,你快打开你的Note Book上网,我统统丢到你的信箱里了。”他太过兴奋的语气让夏月摸不着头绪。
“有一个法商的国际连锁旅馆集团,看中信义计画区的一块地,准备投资打造五星级的旅馆,据了解台北是继东京、上海后的第三个亚洲据点。”他连珠炮似地快速解释。
“嗯哼。”夏月把玩手上喝完咖啡的纸杯,不怎么感兴趣地敷衍他。
“别哼了。重点是,他们决定公开招募设计稿,这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