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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不愿意和外界有任何的接触,她想要有短暂的私人时间,收拾和修补被亲人刺得破碎的心灵。
但电话铃声比谁的耐力强的响个不停,最后她受不了嘈杂声,不情愿的拿起话筒,暗忖有谁急着找她?
“小美人,接到老子的礼物、高兴吗?”薛镇祺喜孜孜的声音过电话传进她耳里。
陆忆娟冷冷的听着那个无赖的声音,懒得去追问他如何得知她的电话号码,又如何得知她已经收到他所谓的礼物。
“高兴到说不出话来呀!”
“毁了我的名誉,你很开心吗?”在回家的路上,她到便利商店买报纸,还遇到一群记者,他们言词尖锐的逼问,让她的心更加冰冷到极点。她怒火攻心的盯着报纸上的报导,批评她表里不一,生性淫荡,愚弄观众。
“还好啦。”他的笑声从话筒彼端传来,听见她气呼呼的语气,他心中爽透了。
“除了毁掉陆家的生计外,你还有什么卑鄙下流的行为吗?”她口气尖酸的控诉着他。
“如果你还是不肯上我的床,老子就寄个炸弹炸死那些唬弄老子的陆家人,你说好不好?”
他从没有打算这样做,可是拿来吓唬她倒是挺不错的,把她吓得乖一点,才好管教。女人就是要乖一点,才会疼心。
“这是个有法律的社会。”
“老子是混黑社会的,你跟老子讲这些行不通的。况且你不是要老子找他们讨吗?老子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言下之意是这一切的罪过都鼓怪她。
“你住嘴!”
“哇!小美人,你生气啦?”
“横竖你就是要我,好,你人在哪里?”纵使家人无情的对她,她也无法弃他们的性命于不顾。
“我晚上派人去接你。”说完,他得意的大笑。
陆忆娟凝视着墙上的钟,现在才两点十分,离薛镇祺派人来接她还有几个小时。
她如游魂般的飘回房间,双眸无神的审视着镜中的自已。短短十天不到,他居然将她的生活弄到这般田地,名声荡然无存,亲情也消失无踪,如今她还剩下什么?
为了所谓的亲人,今天晚上地就要赔上她清白的身子!
她发疯似的拿起花瓶砸碎镜子,捉狂似的吼道:“我不甘愿,我不甘愿呀!凭什么要我付出这么多?凭什么?”她娇美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眼睛直望着满地的玻璃碎片。
自杀可以保全家人吗?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吗?薛镇祺那个下流卑鄙的人,会轻易的松手吗?答案是否定的。若是她就此香消玉殒,他绝不会轻易罢休,可能会更加残暴的对待她的家人。家人可以对她无情无义,可是她没有办法弃他们于不顾。
倏地,她站起来,忿忿的拭去脸蛋上的泪痕,在心中作了个决定。
她绝不会让他轻易得到她清白之躯!绝不!
“右副帮主!”刘三雄小小声的唤着,小心翼翼的靠近杀气十足的薛镇祺。
打从确定陆忆娟认输后,薛镇祺恶劣的心情一下子转好,不再随便逮到自己人就扁成猪头,改为扁敌人来表示他难得的好心情。不管他心情好或不好,总有人会被扁,只是敌我对象不同罢了。
“干嘛?”薛镇祺低喝着的同时,拳头飞快打倒最后几个敌人,正式瓦解这个帮派的存在。四下躺着动弹不得的敌人,他们个个伤重的躺在地上猛吐血水。
“监视陆小姐的人传来消息——”
“监视?老子不是叫你撤了?”薛镇祺拎起他的衣烦,火气十足的吼着。他已经应允陆忆娟不再派人跟着她,刘三雄的行为无疑会造成他与她之间的误解。
“我已经撤掉明跟的那批人,可是没有撤掉暗跟的人。”刘三雄身子微微的颤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