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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地方?”
“危地马拉。”
话说这个地方我小时候就有耳闻,我爹地曾经总结出世界上读音最难听的几个地名包括有:拉脱维亚危地马拉厄瓜多尔苏拉威西马达加斯加,还有最难听的洪都拉斯和苏门答腊。
危地马拉啊危地马拉,想不到今日我与你狭路相逢。
我:“继续说啊。”
可见再老实文静的人也有历史。
JP曾经在危地马拉做过工程,女孩萨拉也是在当地工作的法国人,在一次同胞聚会的时候他们认识了,很快就恋爱了。
“萨拉好看不?”
“嗯,非常可爱。”
“性格怎么样?”
“随和而且快乐。”
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话,不过要他说前情的坏话,显然也不太可能。
“那你们怎么没有在一起?”
“我要回法国,萨拉不想回法国,她想留在危地马拉。”JP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为什么你们两个没找一个折中的方式妥协一下呢?”我说,“法国和危地马拉中间是哪里?百慕大?我地理学得不好。”
他笑起来,“我也不知道……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吃了一口巧克力点心问我:“Claire,你愿意跟我去法国吗?”
话题一不小心严肃了,我说:“如果你邀请,我愿意抽空去旅游。”
“除了留学,你以前也去过的,是吗?”
“去过几次,但是那是工作,不是旅游。坐在领导的大黑车子里,陪他们开会观光购物。”
“真可怜。”他说。
“这个就算可怜了?我还没有跟你说我吃饭的事儿呢。”
“吃饭怎么了?”
“昨天你请我吃法国菜,我非常感动。我自己可不会去那种餐厅,贵得要命。跟着领导吃我还得翻译。只有可能发生两种情况:要么就是一场下来,没耽误工作也没耽误吃,就是自己吃了些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要么就是赶上领导兴致好,话说得多了,我除了第一道奶油汤,什么都吃不到,最后同事给我拿两盒饭让我回家垫肚子,我以为是我自己没有吃完的鱼肚和牛排呢,结果一打开:白菜烧丸子。”
我说得他哈哈笑起来,把我的手握住,“那咱们今天还去同一家餐厅吧?要另外一个menu。”
我把他的手反握住,“JP,一直蒙你请吃饭,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请你吧。”
“可以啊。”他非常高兴,“去哪里?”
“朝鲜人区有很多不错的小馆子,我认识一家参鸡汤店。参鸡汤你知道吗?很小的母鸡肚子里面装满糯米大枣和沙参,熬很多个小时才出来的汤,白汤,很补身体。冬天暖胃,夏天解暑,你想试试不?”
“行,说得我都饿了,咱们去吧。”
于是我们两个从中街直奔沈阳市的朝鲜族人聚居区西塔,在长寿参鸡汤店要了两碗鸡汤,连吃带喝,大汗淋漓。
我心里有事儿,吃饭不能这么简单。
JP正吃得香甜的时候,我又跳跃了一次,“你跟萨拉还有联系没有?”
他一口糯米饭正在嘴里,没嚼几下就咽进去了,“没,没有了。”
“别撒谎。”
“没撒谎。”
“哦,你看这个酸萝卜你尝了没?我跟你说,咱俩来得有点晚了,六点钟以前这里还赠送鸡仲肝呢。”
“……”他可能是被我跳跃蒙了,拿着吃汤的勺子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酸萝卜我不想吃……不过我有萨拉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要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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