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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已經摸到了夾層里的銀叉。
「對,我們等會坐升、降、台…」男侍者的聲音突然抬高,手驟然撥開白色外套,從內兜里抽出一把刀,刀光閃爍,正對著鍾霖的臉,
「你不要過來…」鍾霖惶恐不安,聲音帶顫。
男侍者冷笑著靠近,刀尖閃過銳光,要劃破鍾霖的臉…
下一瞬,
「啊——」男人尖銳的叫聲在整個負二層迴蕩,
插在他小臂處的那把小銀叉,映著亮亮的光,劇痛在蔓延,白色外套上滲出絲絲血跡,他手心裡的刀再也沒能握住,「叮」得一聲,掉落在地。
「賤人!」男人身形消瘦,再抬眸時,望著鍾霖的目光異常怨毒,反手一個耳光將要扇過去…
「咔嚓——」,是骨節錯位的聲音。
男侍者痛極,另一條手臂被卸掉,骨節錯位,負傷慘烈,生理性的淚水沿著眼角滑下,「好痛…」
他弓著腰,身體沿著背後的牆壁滑下去。
「嚓」得一聲輕響,是銀叉拔出血肉的聲音。
鍾霖抿著唇,她彎下腰,靠近男侍者的小臂,將那根小銀叉拔出、收回,
血水從銀叉邊緣滑落。
鍾霖從手包里拿出手帕紙,抽出一張,仔細將小銀叉擦拭乾淨,聲音仍舊是懵懂的、甜軟又嬌氣:「幹嘛打我?」
「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男侍者兩條手臂軟軟地垂著,袖管看起來空蕩蕩的:「……」
鍾霖微微俯身,小巧的銀叉在她指尖旋轉,反射著耀眼的光:「你這樣…我可不開心了啊?」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嬌俏,
像是天真無邪、又在發脾氣的小女孩。
「方一辰,」男侍者的聲音嘶啞破碎,「是方一辰…是他指示我!」
銀叉垂下來滑過男侍者的頸部動脈。
鍾霖微微歪頭,淺栗色的眼眸里倒映著男人的輪廓,直視他驚恐到流淚的雙眼,輕聲問:
「下一步,你們會怎麼對付裴伊?」
男侍者的淚水越流越多,淚水徹底將黑色口罩浸透:「電梯…」
「哪個電梯?具體一點。」
「董事專用電梯…」
微涼的銀叉從他頸上移開,鍾霖轉過身,匆匆離去。
男侍者雙眸含淚,怨毒地盯著她離去的背影。
片刻後,一隻大手摸向男侍者,黑色口罩被暴力扯掉,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是林子溪。
突然出現的陌生男alpha,他的頭髮比寸頭還短,一身肌肉,穿著背心,半條手臂上布滿青紅交加的紋身,他單手捏著林子溪的嘴,就要去扒拉他的褲子。
林子溪慌忙地蹬腿,兩條手臂劇痛難耐,疼得渾身被冷汗浸透,現在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放開我…抓錯人了!我是僱主,你要辦的人跑了!」
他掙扎間,望到花臂壯男身後,立著的一個三腳架,還有一台正在運轉的攝影機!
花臂寸頭男人撕掉後頸處的抑制貼,濃郁的alpha信息素瞬間將林子溪包圍:「呸,我要辦得人就是你!呦…小賤o你還挺騷的?」
黑色口罩徹底滑落,林子溪仍舊在辯解:「你搞錯了,我不是…」
他的嘴被一隻大手堵住,只能發出破碎、嘶啞的聲音。
林子溪的嗓子在前天,得知自己被封殺的時候哭啞了。
方一辰說,「綁架鐘霖,用來威脅裴伊。」
林子溪不敢信方一辰。
因為,他甚至看到,方一辰在辦公室里觀看鐘霖的直播,眼神痴迷,而且寫滿了貪戀與欲念,像是眼饞天鵝肉的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