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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歐陽修吃驚道。
小魚兒雙手插胸道:「很顯然,你這身打扮,怎麼看也就是個窮酸書生,如果你的本宗人答應推舉你,怎麼說你穿著也要跟上你這個堂兄一般吧。至少不用這麼掉分兒吧。」
歐陽修一副沮喪道:「你說的對。他們不要我,沒有辦法。我準備去京城碰碰運氣。碰巧堂兄要來參加這裡,順路。」
恩?小魚兒聞聲,好像記得在他過了弱冠之後,的確是去了開封。(1029年春天,由胥偃保舉,歐陽修就試開封府最高學府國子監。同年(1029)秋天,歐陽修參加了國子監的解試。然後一飛沖天。)
歐陽修俯視地上的已經死去多時堂兄弟歐陽康。心理不知道怎麼跟他老爹交代。
「小魚兒,你在幹麼?還不趕緊找出兇手?」馬小玲卡看著小魚兒跟一個不速之客聊的很開心。心理難免嫉妒。
「抱歉,這就開始。」小魚兒摸著頭打哈哈道。然後俯身開始檢查屍體,屍斑,屍僵硬程度。死亡的時間是一時辰之內,沒有明顯的傷口,面色蒼白,按理說死後不會這麼快臉上蒼白啊?難道是酒精中毒?過度操勞?
「你有特殊的癖好?」
「啊!?」小魚兒驚嚇一下,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說歐陽童鞋,沒事別站在我身後。」
「那你幹嘛。破開他的衣服?」
「喂,小白臉別打擾我家小魚兒辦案。」
「我不是小白臉,我叫歐陽修。」
「歐陽修?小心我嘔你。」舉起粉拳照亮一下。
……
面色蒼白,左手抓住心臟部位,很可能是碎死。小魚兒施展用很氣管沖。果然心脈禁斷。氣脈源于丹田,血脈源於心。但是往往會融會貫通。
「你家堂兄會武功嗎?」
「會一些拳腳功夫。但,只是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他的護衛倒是很厲害。」眼神瞧著幾個跟班。
「可與誰接過怨?」
「啊?這還真不知道。也許他們的護衛知道。」
護衛一:我家少爺……很聽話的,不曾與人結仇
護衛二:是啊。我家少爺怎麼跟人結仇呢?
我問的是結怨,你跟我說結仇。怨從心起,殺人由怒。結仇?則是有我,沒你。這兩個護衛明顯心虛。
「你們確定?」小魚兒然後轉向對谷主道:「目前為止有效的證據都被破壞了,死者死亡的時間大概1個時辰左右,心脈碎裂而死。」
「碎心掌?」谷主聞聲,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絲的擔憂道。
碎心掌?小魚兒解釋道:「也不一定就是碎心掌。只要此人的內力足夠,也是能夠震碎心脈。」
「我想讓谷主幫助。」
「什麼事情?」
「就是關於歐陽康人品考評,呃,就是這人與那些人結怨,有什麼仇家。我斷定此次案件為尋仇報復。所以想藉助一下人手,希望老兄您的鼎力支持。」小魚兒說著說著拱手客氣道,畢竟求人家辦事,自然要客氣。
馬小玲上來纏著谷主,撅著小嘴兒道:「叔叔,你就幫幫忙嗎?」露出無公害的表情。
每次瞧見她的那黑漆漆的眼,總是萌翻一片人。
少女懷春,心向外。谷主暗自搖頭,道:「好吧,我讓人去打聽一下。你們幾個聽從張捕快的安排。」手指著幾個護衛。
小魚兒向馬小玲投來微笑的眼神,馬小玲心理一暖。害羞的低下頭。自然不好說什麼?男女之情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夢魘,一遇到這種事情,嘴巴就變的遲鈍。
對眾人道:「麻煩各位,在沒有找到真兇的之前,不得離開歡樂谷。」賓客們剛要一些冷言冷語反駁。
谷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