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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說是&l;我和唐樘&r;?&rdo;他問唐興國，&ldo;我那時並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的事。&rdo;

唐興國露出驚訝的神色，&ldo;……你不認識他?&rdo;

&ldo;對。&rdo;陸予行坦白道：&ldo;或許我們見過，但我的確不認識他。&rdo;他躺靠在木椅上，堅硬的椅背硌到背後的淤青，隱隱作痛雨吸湪隊。。

&ldo;那你先說說自己的事。&rdo;唐興國說。

陸予行深吸了口氣，平靜地說：&ldo;那時我生病了，治不好的病。我每天都活得很痛苦，所以不打算活了。&rdo;

話音落，唐興國突然怒了。

他手持拐杖，重重地在地上砸了一下，怒道：&ldo;……你!&rdo;老人顫抖的手指緊緊捏在一塊兒，&ldo;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do;

&ldo;我知道。&rdo;陸予行不懂他為什麼發怒，&ldo;那時候我爸媽都不在了，沒有兒女沒有愛人，我的選擇沒有拖累任何人。&rdo;

他冷靜地看了唐興國一眼，對上他那雙渾濁而憤怒的眼睛。

&ldo;比起毫無尊嚴，像個瘋子一樣活著，我寧願體面地死亡。&rdo;

&ldo;你……你真的以為自己沒有拖累任何人?&rdo;唐興國站了起來，來回踱步，沙啞的聲音提高了幾分，&ldo;若不是唐樘也死了，你怎麼會回到這裡!&rdo;

陸予行愣了一下，臉上的鎮定瞬間消失了。

&ldo;您這是什麼意思?&rdo;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隱約抓住了重點。

半晌，陸予行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站起來，&ldo;您的意思是…如果扭轉時間有條件的話……我和唐樘都死亡，才能滿足條件?&rdo;

他說著，站起身，走到唐興國跟前。

&ldo;所以我能回到這裡，唐樘也死過了一次?&rdo;

&ldo;是不是?&rdo;

面對陸予行的逼問，唐興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滿是皺紋的臉也開始漲紅。他想開口說什麼，嘴裡卻發出極其沙啞的吸氣聲，如同拉動的風箱，只能重重用拐杖砸了幾下地面。

樓上的張姨聽到動靜，立刻端著水杯和藥瓶過來了。

唐興國栽倒在沙發之中，陸予行立刻扶住他，奪過張姨手裡的水杯和藥，讓他服下。

&ldo;你們剛才在說什麼?&rdo;張姨焦急地看著唐興國，對陸予行說道，&ldo;老爺有心臟病，你別說太刺激他的話!&rdo;

唐興國就著茶水把藥服下，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喘勻了氣。

他劇烈地咳嗽兩聲，張姨連忙上前給他順氣。唐興國卻擺擺手，讓她先回房休息。

&ldo;我跟小陸好好談談，沒事。&rdo;他的嗓子啞的不行，眼淚順著眼角的皺紋流出來。&ldo;你休息一會兒，去準備吃的。&rdo;他看了眼牆上的鐘，&ldo;還有兩個小時，糖糖就要回來了。&rdo;

張姨趕緊應了，有些擔心地看了陸予行一眼，離開了客廳。

窗外的風雪越來越大，陸予行起身將客廳的安神香點上，坐回沙發。

&ldo;哎……&rdo;唐興國嘆了口氣，&ldo;唐樘這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rdo;他駝著背，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