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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戈眼睛沒睜開來,卻是把他的動作摸了個透。
他思考了兩秒兩個人現在的關係,肯定不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上下屬關係,他剛才又表了白梁夏秋之後還說他沒辦法拒絕,四捨五入那就是同意交往,既然如此……
&ldo;?……哈!&rdo;
正艱難掙扎著想要儘快睡過去的梁夏秋忽地感覺渾身一輕,他整個人居然不經意間漂浮了起來,穩穩噹噹地托舉著他移到了衛戈旁邊。
衛戈不動聲色地張開了臂膀,順理成章地把被動飄過來的梁夏秋給抱住了。
梁夏秋是想說又不敢說,溫暖的熱意讓他在第一秒微許地顫抖,僵硬的肌肉逐漸放鬆下來,梁夏秋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適,從外到內,一點點地攀爬而上,他忍不住地輕叫出聲。
那像是貓咪一樣的羸弱□□並沒有讓衛戈做出任何反應,他好像真的已經睡了過去,無知無覺地只是在搞些下意識的動作,確實地把梁夏秋摟進懷裡後,他就不再動了。
也許是先前過分的寒冷,衛戈帶來的溫暖除了驅散了梁夏秋的痛苦外還讓消除了他心裡的忐忑與不安,明明是跟衛戈肌膚相對了他卻幾乎可以說是若無其事般陷入了沉睡當中。
已經這麼熟悉了嗎?毫無防備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動。
然而,儘管夜色已深,可仍然有人不願意他們兩個就這麼簡單的睡去,或者說,有人希望他們其中的一個能夠站起來陪伴她,一起尋歡作樂。
怪異的粉末通過破舊的窗戶吹了進來,被研磨成粉末的血無聲無息地飄落,衛戈的鼻子動了動,原本緊閉著的睫毛不安地連連顫動了兩分。
&ldo;你回來了,是你回來了,對嗎,你回來找我了。&rdo;先前的老婆婆半蹲在外面,她一隻眼看著裡面雙手則將那些東西全部弄進衛戈他們所在的房間裡,原本狹小的眼睛瞪地極大,興奮到甚至冒出了無數條血絲。
她想到了太多東西了,美妙的快樂的興奮的,她想到那個人的臉,就快樂地想要跳起來。
她在這個破地方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終於等來了他。
他們是那麼的相像,不不不,那就是他,忘掉了那個賤女人後的他,終於想起了自己,所以才會跋山涉水地過來尋找自己。
瘋狂的女人早已忘記了自己早已垂垂老矣的真相,她現在一心只想著用各種辦法把衛戈迷暈,然後做一場她四十多年前沒能做成的極樂之事。
衛戈躺在裡面終於還是睜開了雙眼,空氣里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味,沉悶地讓他前一秒還算平和的心跳猛然加快了步伐,有什麼髒東西混在空氣裡面過來了。
梁夏秋仍然睡的很沉,他一無所知地緊閉著雙眼,在夢中下意識地收攏雙臂,攀附在衛戈身上。
他沒怎麼用力,虛虛的,不知道是覺得沒必要還是覺得不能夠。
衛戈睜開了眼睛,但並沒有動作,他雙手依然自然地放在梁夏秋的後背上,沒有半點不規矩的地方。
他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了,熱汗不自覺地開始從額頭上留下,這不自然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明顯,衛戈覺得有股沒來頭的怒火席捲全身,逼迫他做出反應。
有人做了不該做的事,而她必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衛戈秉著呼吸,他收縮著異能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梁夏秋身上,小心翼翼地將他的雙手從他身上拿開,讓他平躺下去。
儘管做了這麼多一連串的動作,梁夏秋也沒有反應,他從側睡變成平躺,原本緊閉的雙唇無意間開出了條縫,潔白的牙齒稍微露出了一點痕跡。
衛戈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碰一下他微帶著紅色的臉頰,但在碰到的前一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