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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秋的鼻子動了動，他咬住了下唇，搖搖頭，堅定地回答道：&ldo;是，我已經不痛了，現在感覺很舒服，比之前還要舒服好多倍。謝謝你，總裁，不……衛先生。&rdo;

衛戈笑了：&ldo;你就這樣感謝我嗎，用&l;衛先生&r;來感謝我?&rdo;

梁夏秋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衛戈挑著眉毛幾乎是明示般要求他喊出那個名字，可是，不規矩不是嗎，而且梁夏秋總覺得那兩個字連起來從他嘴裡發出來，會有種怪異的，變換了腔調的錯覺。

縱然他清楚事實上沒有，卻還是說不出來。

可這次如果不遂衛戈的心愿，那梁夏秋會更說不過去。

他嘴巴張了張，終於還是在衛戈鼓勵和期盼的目光里，膽怯地念出了那兩個字：&ldo;衛戈，謝謝你。&rdo;

梁夏秋臉頰燥熱地恨不得躲閃到另一邊，衛戈倒是心滿意足，儘管聲音是小了點，但衛戈就是衛戈，衛戈也可能是衛哥，差別不大，總歸比冷冰冰的衛先生好聽。

&ldo;那麼暫時也就先這樣吧，有精神的話接下來也好辦事。&rdo;

梁夏秋咦了一聲，他這才想起來去看周圍的情況，只見原本人擠人的體育館已經只剩下了寥寥的幾根螢光棒在閃爍，舞台上更是空空如也。

但碩大的屏幕上，sw的logo還在不斷地跳動著。

&ldo;他們好像一時半會，是不會讓我們走的。&rdo;衛戈也跟著站起了身，夜風吹拂過他的頭髮。

梁夏秋往上面走了幾步，這個空蕩蕩的體育館裡的確還有人，他們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乖巧地猶如正在上課聽講的學生，雙眼失神地平視著前方。

&ldo;他們……我們，衛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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