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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你一見到他,天就開始放晴。」
「我……操。」馮時低頭盯著這句話。
「是吧,」方政也說,「可以啊景歧,還他媽有點浪漫,我要不要向他拜個師什麼的……」
是個人都得淪陷,馮時突然想,反應過來後嚇了一大跳。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兩人攤牌
之前一個情節,就是景歧在船上給他送花時,馮時心裡想的是「是個女的都得淪陷」……現在範圍擴大了!也是一種進步呀!
小時其實只是還沒意識到,有的人的確很缺戀愛腦,開竅進行時
回見!
☆、第37章
「走吧,」馮時漫不經心地捶了捶方政,「去吃飯。」
方政愣了一下,畢竟最近馮時都是和景歧一起,他就去找顧樟……聯想到這人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方政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來,「行啊走唄。」
他觀察著馮時的臉色,有些摸不著頭腦,早上見到景歧也是一副反應緩慢的樣子,跟昨晚失眠了一整夜要飛升為仙似的。
兩人走到食堂時已經人頭攢動了。馮時拿著飯盤艱難地在人群里穿梭,突然聽見有人喊他和方政的名字,目光搜尋了好一會兒,原來是詹游。
以及他旁邊的詹圍。
馮時見到詹圍一愣,接著又看見一個人在詹圍旁邊抬起頭來……我去。
景歧和他視線對上,下一刻又心臟病了。
人太多,馮時被方政推著往前,「走走走,」他慌忙移開視線,下意識想離開,可是也沒法轉身就走,太尷尬了。
詹家兩兄弟就他媽像座橋樑把兩個宿舍的人連接在一起,逃不過。
他幾乎不敢抬頭,落座時只剩下不自在,景歧也好不到哪裡去,一直低頭看自己的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在手上穿個洞。
「又見面了。」方政和石可特別自來熟,沒聊多久就又要勾肩搭背,詹游和詹圍本來就是親兄弟,一邊吃飯一邊臉貼臉的說話,馮時和景歧跟倆自閉兒童似的埋著頭,滿臉寫著「別注意我」。
操場晚風和眼皮上的輕柔觸感。
昨晚的一切又更加鮮明清晰了,馮時呼出一口氣,耳朵都好像耷拉下來。
馮時一直在喝湯,把臉埋在碗裡,九月中旬氣溫原本就還未降下,他被湯水的熱氣蒸得臉有些紅,覆著細密的汗珠。景歧沒忍住往他那兒掃了一眼,舉著筷子的手一顫,差點兒沒拿住。
然而馮時卻在想他的手。通過暗暗觀察發現景歧似乎沒有什麼不舒服,剛才兩手幫忙移了移桌子時表現得也很正常……當時聽著聲響那麼大難道沒什麼事嗎?
馮時一碗湯喝了快半個世紀,方政懟了懟他,從熱鬧的氣氛中覺出不對,「哎,萌啊你怎麼回事?」
「沒。」半個世紀過去馮時終於放下湯碗,夾了兩口菜在白飯里,頭就一直低著。
景歧在心裡嘆了口氣,面無表情。
方政有時線條粗,但也不是好糊弄的,要真給他揪出什麼不對勁的苗頭這人能給你腦補出一千多集的家庭倫理劇出來。他一面和智慧果說笑,一面瞄著景歧,嚴肅認真的抽絲剝繭後心裡一個激靈,覺得這人有鬼。
他壓低聲音在馮時身邊說,「景歧?你倆怎麼回事?他欺負你了?」
馮時是真的有些震驚了。
「欺負」這兩個字傳入耳蝸後仿佛一個大地雷,他耳邊只剩下一陣嗡嗡的響,神他媽欺負。
方政也很震驚地看著他,馮時覺得待不下去,臉皮一陣燥意,只祈禱景歧沒聽見。
「……我先走了。」他對方政說了一聲,沒敢再看景歧的臉色,他心想自己明天一定跟景歧……聊聊,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