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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青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摸摸自己的心爱的鬼箫,爱惜的握着它!
秦平须有些不敢相信的愣在哪里,他迷惘着,曹炼已怒恨的道:
“秦平须,你的人跟你一样的卑鄙下流,这笔债咱们一并记下了……”
话虽如此,曹炼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以他身上的伤,拖得一刻是一刻,不见得真能复原而来报仇,可是他不愿死在敌人之手。
秦平须激怒的道:
“他娘的,曹老头儿你再嘴硬,你看老子杀不得你,老子可不是那个饭桶!”
敖子青舔舔嘴唇,他相信这次偷袭的人,如果是秦平须本人的话,情势就更为恶劣,那么事情的演变,连他自己也不敢想像。
秦平须有些进退维谷的在犹豫着,他并不是想着自己是否该救敖子青,而是救活了他之后,敖子青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凡是小人,他在猜测别人的行为,总是以自己的行径来衡量。
现在,他不敢像刚才那么强硬,如果不救,只怕敖子青会在毒发之前先行对自己下手,以他刚才露了的身手来说,敖子青与曹炼之斗,所受的伤并不如秦平须想像的那么严重。
只有敖子青自己明白,刚才吹动暗器时,他是卯足了劲,他是借此来恐吓秦平须,因为他不能跟他动手,以他目前的情况,只怕胜算不大,而且他还指望秦平须治愈他的毒伤。
他的掩饰作得太好了,所以除了他自己外,眼前两位当代高人都被蒙骗了。
敖子青笑了笑,十分平静的道:
“秦平须,在下不会出言相逼,要不要实践你的诺言,就随你的高兴了,不过,在下决不会让人在我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话说的够明白,这比任何威迫利诱来的更有份量,秦平须这老好巨猾,古怪的道:
“老夫说过的话,一定会遵守,敖老弟未免大小觑了银鞭卷浪了。”
敖子青一点也不觉得讶异,坦然一晒,道:
“不敢,不过在下习惯先把话讲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秦平须低沉的道:
“现在老夫立即帮你解毒!”
敖子青心里有了希望,蓦然又感到内腑一阵翻涌绞痛,他窒了窒,缓缓的道:
“多蒙费心了!”
秦平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他在每一跨步之间,身躯都是飘飘荡荡的,仿佛他的双腿并没有沾着地面,而是被一阵阵的微风吹送过来一样。
忽然——
秦平须在敖子青身前一尺处,敖子青蓦然出手,在他胸前的要穴一点,不在意的一笑,道:
“得罪了!”
微微一愣,秦平须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暴怒的道:
“敖子青,老夫好意的要帮你解毒,你猝然点了老夫的要穴,到底什么意思?”
敖子青淡淡的道:
“你的为人在下领教到了,为了让你安心替在下解毒,在下只得暂时得罪,你放心,伤不了你的,一时之间,你不会有任何不适,等在下的毒伤治愈之后,自然帮你解穴。”
秦平须算是一位武林中一流的角色,他突然被敖子青一出手便得手,难免羞愤难当,他只觉微微一麻,其他并无不适,而且行动并无妨碍,心想:
“敖子青,你未免大小看我了,我双手行动自如,我岂不会自己解穴吗?”
想着,暗暗运起内力,将功力移至手指,在被点之处,慢慢的推拿起来,可是,任凭他如何运力,越推拿胸口越感不适,心中不由大吃一惊。
敖子青摇摇头,道:
“你不必白费力气,我点穴的手法,是经高人指导过,别人绝对解不开,一时三刻不会发作,过了时刻,就会痉孪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