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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微笑道:&ldo;不介意,介意的應該是你自己。&rdo;
一路上吳桐像一隻瘋狂的老鼠,緊趕慢趕,才追上其它兩輛車。
《光鮮生活》四(1)
周一的上午,若紫坐在辦公桌前抹口紅時,神情微微有些發呆,以至於蘇晴氣咻咻趾高氣揚地走進裡間時,她還沒有從神情恍惚里出來,對著桌上的小圓鏡,若紫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小而豐潤的嘴唇,過去的四十八小時裡,它的使用頻率太高了……
到達海邊的那個夜晚,同去的那群人幾乎都喝高了,邊扔酒瓶邊大聲唱沒腔沒調的歌,相互推搡著跌倒在沙灘里,然後對著大海肆意地尖聲怪叫。
若紫只穿了件橙色吊帶裙,夜間海邊的涼意令她些微打起哆嗦,兩手交叉撫摸著自己冰涼的雙肩,瑟瑟地坐在沙灘一角。深夜的海邊沙灘,有點黑白片時代的感覺,看一群年紀已不年輕的男男女女如此發泄,有人開始狂唱崔健的歌,從一無所有到花房姑娘,若紫的眼睛不禁有些濕潤。
一件男式長袖外套無聲地披在若紫涼冰冰的光裸後背上,是吳桐。吳桐身上有清新的啤酒氣息。他緊挨著若紫的右首坐下來,左手上來便特自然地摟著若紫,若紫有些困了,腦袋下意識地斜靠在吳桐的左肩上。
若紫後來覺得這是自己向吳桐發出求吻的信號。果然,吳桐俯下頭來,凝視了一下若紫,便深深地吻了起來,若紫起先還能看見天邊海邊幾顆亮閃閃的星星,後來什麼也看不見了,索性閉上眼睛,沉浸在這長長的一吻里,她沒有想到吳桐的吻那麼憂傷,那麼纏綿,在深夜的海邊充滿著悲情的味道。
若紫是個第六感極強的女人,僅僅憑這個吻,她就可以斷定在吳桐的感情世界裡,他曾經一定被傷害過,若紫也不知為何自己有這樣的感受。還是因為吻到最後,吳桐從最初的毫無顧忌,不管不顧,到最後的小心翼翼,遲疑謹慎,讓若紫心裡說不出的失望。
那個夜晚,吳桐的吻落在臉上、唇上、眼睛、耳根、脖子、手臂、手心、手背甚至指尖,酥酥痒痒,吻得若紫激情四溢,濕漉漉地興奮著,若紫想要是能在深夜的海邊做愛該有多美妙多浪漫呀。她期待著吳桐能脫去她的吊帶裙。
但吳桐突然間仿佛酒醒了,特理智地替若紫整理好吊帶裙,又重新回到那些大聲嬉鬧的人群里。
那一刻,若紫的心裡充滿憤懣與怨恨,怎麼自己遇見的全都是面瓜系列,還是自己不夠魅力,讓男人產生不了欲望,更不能像影視劇或小說里男人為得到女人拼死覓活,或者得到後一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勁頭。
第二天白天,吳桐和若紫仿佛各不相干的路人,對昨天夜裡海邊發生的一幕諱莫如深。
但是當天一黑下來,吳桐就敲開若紫的房門。若紫只穿了一件珍珠色的短款真絲睡衣,吳桐進門不由分說就吻她撫摸她,不停地說:&ldo;若紫,第一眼我就喜歡你,真的,寶貝兒,我真的特喜歡你。&rdo;吳桐的手魚一般地在若紫光潔的身體上自由游弋,弄得若紫心裡癢酥酥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越夾越緊。
若紫喘息著說:&ldo;我要回家,明天一早還得上班呢。&rdo;
吳桐頓了一下說:&ldo;我跟他們打個招呼,就帶你回北京。&rdo;
若紫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上了吳桐的吉普,一路上清風習習,吳桐的右手不時地握住若紫的左手,讓若紫從心裡湧上一股股暖意。
快進北京時,吳桐說:&ldo;去我家吧。&rdo;不由分說開車直奔東四環。
吳桐的公寓坐落一座十八層高的塔樓里,位於十二層的東南角,是一個寬敞的三居室。客廳極大,大到可以支張桌子打撞球,屋子裡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