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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雙手插進褲袋，也從衛戈面前路過：&ldo;祝你們玩的愉快，王子大人還有一點用都沒有的廢物僕人。&rdo;

老實說這個童話故事聽起來還不錯呢，回去一定要把它好好講給程言聽。

程諾哼著歌走遠了，衛戈看著他囂張的背影，心裡有氣卻說不出來，梁夏秋趴伏在他的身上，原本僵硬地身體慢慢放軟，緊接著微微抽出起來。

泣音從衛戈的懷裡傳了過來，純色的冰晶在衛戈眼前閃過，他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ldo;沒事的，什麼事都沒有，不要勉強自己，沒事的。那傢伙已經走過去了。&rdo;衛戈感覺到了透骨的涼意，他擁抱著的仿佛不是什麼活人，而是一塊千年不朽的堅冰。

梁夏秋一動不動地縮在衛戈懷裡面，幸好這個座位還分了雙人座和單人座，不然他根本沒辦法躲進去。

衛戈不敢隨便亂動，生怕自己弄出什麼錯誤的信息讓原本就很害怕的梁夏秋更加緊張，他用可以稱得上疼痛的力道擁抱著梁夏秋，告訴他自己就在這裡。

&ldo;我……我很沒有用。&rdo;

梁夏秋終於發出了哭泣以外的聲，他稍微抬起了頭，但還是沒有離開衛戈，雙手撐在他的膝蓋上微微直起了腰身。

&ldo;什麼都，什麼都做不了……只是，只是給衛先生添麻煩而已。&rdo;

他想要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做回那個往日裡淡然自若的梁夏秋，但是卻怎麼也做不到，脊背深深地彎下，沒有一點直起來的力量。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ldo;那這也不是你的錯啊，硬要說的話，是我的錯吧。&rdo;衛戈伸手抹去了梁夏秋的淚痕，&ldo;如果不是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也不會變得那麼虛弱，今天也不會這麼輕易被那傢伙擺了一道。&rdo;

衛戈側過身子，俯下身對上樑夏秋的雙眼：&ldo;我也說了謊，我其實記得那天發生的一切。無論是胡話還是暴動，還有最後把你拉到身下啃咬的動作。全部，都記得。&rdo;

他漆黑的雙眼裡倒映出梁夏秋迷茫愣神的臉，梁夏秋聽不明白衛戈究竟想說什麼，就算衛戈記得，那……又怎樣呢?

&ldo;我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梁夏秋你卻什麼都不說，稍微有點太好欺負了點。&rdo;衛戈無奈地笑了笑，他雙手用力握住了梁夏秋的手，冰到讓他打著顫想發開，卻硬是逼著自己將梁夏秋的手全都包到了手心裡，&ldo;那可是差點要了你命唉。&rdo;

而你在那之後，卻並沒有責備過我，讓我逃避著就想將那句對不起拋到身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活下去。

甚至今天，你還為自己忽然的脆弱而哭泣。

但不是這樣的不是嗎，完全不是這樣的。

&ldo;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囂張的，囂張到忘掉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你什麼都做不了，我也什麼都做不了，除了看起來凶凶的念上兩句，也什麼都沒做吧。&rdo;

衛戈放開了梁夏秋的身體，引導著他慢慢坐直身子。

&ldo;所有說，你沒有錯，我卻有點錯。不過就算有錯也沒關係，因為我會好好地跟你說對不起，然後繼續過下去，去找到真正引起這一切的原因。&rdo;

梁夏秋懵懵懂懂的，衛戈的聲音被割裂開來在他的腦海里跳動著，他不清也聽不明白，他怔愣地望著他喊道：&ldo;衛……先生?&rdo;

衛戈抬手揉了揉梁夏秋的頭髮，被他剛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