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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我还很冷。」忍不住把她搂紧了些。
容止千娇百媚地对他一笑,接着扬高了音量朝前头喊。
「大哥,二哥,娘子他又皮在痒了!」还真愈演愈上瘾是不?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小八小八……」容易揭开车帘,不怀好意地朝他招招手,「出来出来,五师兄陪你练练。」
燕磊笑得两眼都眯成一条直线,「弟妹呀,车里待久了闷坏了是吧?来来来,大哥帮你松松筋骨。」
「相公……」莫追死巴着容止不放,却被她无情地一脚给踹下车去。
她将车帘放下,「待你的脸皮追上你的岁数时再来叫我吧!」
遭两名姻亲包围的莫追,左看看公报私仇的这个,右瞧瞧早就看他不顺眼的那个,他大大叹了口气,然后在他们都挽好衣袖准备上前时,一手指着天顶上某只眼熟的鸟儿。
「且慢,二师兄的鸽!」及时雨呀及时雨。
容易暂且放下犯痒很久的拳头,接下飞向他的信鸽并取出家信后,他突然有点想对他们家那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翻白眼。 坐镇师门的蓬莱在信上说,他已经把燕磊这人给从头到脚调查过一回,得知燕磊整顿靖远侯府的手段后,正好他想节省师门内的人事成本开销,于是他决定就把燕磊给邀来师门内帮忙,也算是如了莫追的愿,给燕磊一个正大光明的栖身之处。
「小八,换衣服。」将信读到信尾后,容易顿时对莫追笑得坏坏的。
「为何?」
容易幸灾乐祸地说着,「大师兄在知道你嫁人后说了,既然你这么爱扮女人,那就一辈子都当女人吧。」
「……」到底是哪个人告状的?
容止讶异地看莫追乖乖地爬上车,在行李中翻找起成套的女人衣裳,还有一些珠钗等女人用的配饰。
「你不是吧?」他这么听那位大师兄的话?
莫追满心的悲戚,「我若不换,或许往后我就连女人也当不成了……」大师兄太凶残,他们这些个做师弟的哪一个敢反抗?他就是向天借十个胆也不敢啊。
欣赏完莫追的凄惨状后,容易明显觉得一直卡在他胸口的闷气总算是吐出了,他心情愉悦地对燕磊道。
「燕兄,咱们先行一步,我二师兄有请。」眼看就快要到达师门了,他还得先将这位新进的免费劳工给带去认认工头呢。
「好。」
当容易以高超的轻功先行一步带走了燕磊后,留下来的小俩口也没什么心思吵架了。容止看了看又扮成一朵娇花的莫追,不禁有些感慨,他这张水嫩白皙的脸扮起女人来,就连易容也不必,那位大师兄实在是太有远见了。
莫追泪眼汪汪 「相公……」
「行了,装什么可怜?」她拉过他,将他梳理好的一头长发在脑后挽成个妇人的发髻。
揽镜自照了一番,确定不会被自家大师兄砍死后,莫追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坐在车辕处与容止一道驾车。
「我说相公啊,咱们何时洞房花烛?」如今不只是燕磊,就连容易都接受他是容家媳妇这个事实了,他总能行使一下夫妻的权利了吧?
「洞过了。」她淡淡瞥他一眼,很清楚这个一路上都缠着她要利息的人,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他不满地揺首,「没实际上手,不算。」亲亲摸模怎么能算?他要吃肉。
「你想再上一回花轿?」她是不介意啦。
「娘子我比较想确实操作一下洞房全部流程。」
「光天化日下,我说你这张脸皮是又搁哪了?是不是又扔路边不要了?」她一手捏上他的脸,发现他自打击中恢复的速度颇异于常人,于是也不同他客气了。
他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