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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高手。虽然这人自甘堕落,不务正业地没干老本行,但他的同学遍布全国各地,耳目众多。哟,看你这副吃惊的模样看来是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这厮为了追女人,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把能夸耀的都夸耀过了呢……”
不可能,刀玉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句话。那慵懒,邪妄的模样。还有那个晚上,那样堕落的腐朽的气质在刀玉眼前又再浮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正面的经历,刀玉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本来就乱哄哄脑子里又被高齐和弄成一锅浆糊。
“你不信啊?其实我们大家都不信。这人在新生报到的头两天还在澳门赌场赢了一辆法拉利的跑车。转手卖掉,拿着钱又跑到香港跟着我二哥炒股去了。”高齐笑着看了一眼刀玉,流利的一个转弯打盘子,车上了高架桥在公路上流畅的行驶。
清晨的时候,刀玉在懵懂之间听到了阿果的敲门声。身边的朱珠小心翼翼的起身走了出去,又过了一阵朱珠走了进来,趴在她枕头边轻声地说道,“阿姐,我们走了。明天就回来。你在家等着我们啊。”刀玉强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昨天高齐把她带回家的时候,朱珠和阿果坐着孟鑫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等着了。“珠果”本来还在东北做宣传,昨天下午临时赶回来的。一早二人就赶往机场飞去长春了。晚上,大家在刀玉的屋子里吃的外卖披萨。简单的过了一个元宵节。虽然心中难过,看着朱珠和阿果,还有专门为她赶来的高齐和孟鑫,刀玉亦是非常感动。当着她们面流着泪说了谢谢。高齐笑了,说这是第一次看见刀玉干了一个二十四岁女生该干的事。孟鑫拍了她的肩头,告诉她,你和朱珠和阿果都是我的弟妹,有事姐帮你想办法。
孟鑫和高齐走后,刀玉给家里人打电话。和朱珠用扬声在电话里跟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拜年。姐妹俩都没提刀玉的事。挂了电话,朱珠就抱着刀玉哭,二人就像两个孩子一样哭个不停。刀玉经历了三天的牢狱生活,满心委屈,这一回也不管不顾地哭个彻底。阿果在一边看着一句话不说,负责给她们姐妹俩递纸巾。姐妹二人哭够了却失眠了,最后朱珠从包里拿出一瓶安眠药,一人吃了一颗才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天。
朱珠走后,刀玉就着安眠药的药劲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门铃响的时候她正翻着身子快要醒了。门铃响得锲而不舍,刀玉起身拉着自己皱巴巴的睡衣开门去了。在猫眼里看到江简脸庞的时候,刀玉的瞌睡完全醒了。伸出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十秒钟后门铃又再响起。刀玉才伸手打开了大门……
江简站在门外,微卷的黑发上撒着几片还未融化的雪花,黑色大衣上亦是一身风霜。隔着老式防盗门的栏杆,看着他身边的行李箱,刀玉站在原地眼眶就红了起来。
江简黑溜溜的眼睛在刘海下直直地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刀玉,认真的凝视毫不偏移。似乎要将刀玉的全部心事看穿,将她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都看清在眼底。时间在彼此眼中流逝,没有任何言语,凝视之间江简子若的伸手穿过栏杆拧开了防护门的锁,走进了的屋子,修长的手指一拨,门在他的身后关上,眼睛仍然只看着刀玉。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江简,刀玉吸溜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自己的狼狈和这位优雅的王子让她觉得不太平衡。于是转头想要去洗手间梳洗,才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了。一个强势地拥抱将她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江简的一只大手扶住她的头,将她的头轻轻地埋在他的胸前。刀玉挣扎着想要离开,按在自己的头上的大手稍一用劲儿又将她禁锢在他的怀抱之中。
“呵呵,没有我相像的糟糕,却我和想的一样倔强。”江简低沉的笑语在刀玉的头上响起。一双大手从她漆黑的头发上滑到她的肩头。
“江简,你,从哪儿来?”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