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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

&ldo;我有的是力氣。&rdo;他笑著捏住她下巴，神情傲然，&ldo;你呢，不會暈過去吧？&rdo;

姜越越想了想，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ldo;我哪有那麼弱……老凌，我還想要一次。&rdo;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索求，不知為何，今晚她興致高，不想他的離開。這段日子來，每次和他在床上都會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像是為了孩子而親熱，慢慢地，她越來越拘謹，對這事也不太熱衷了，而現在，此刻，她像是回到了新婚那會，只是為彼此，不是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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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娥不願做手術，苗翹勸她很久她油鹽不進。姜越越和凌少暘再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正坐在陽台處曬太陽。

&ldo;我不要做手術。&rdo;她擺手，&ldo;手術也治不好我的毛病，還不如給翹翹省點錢，她一個女孩子賺錢不容易……&rdo;

凌少暘耐心地和她說話，姜越越在一邊切蘋果，護士進來說輸白蛋白細胞的單子要今日結帳，姜越越接過單子看了看，隨即起身對凌少暘說：&ldo;我去吧，你好好陪阿姨說說話。&rdo;

&ldo;這老太太脾氣也太難伺候，每次給她打針都要罵人，還有個小護士的手臂被她掐出了塊淤青。&rdo;護士長向姜越越抱怨，&ldo;搞得我們要害她一樣。&rdo;

姜越越露出歉疚的笑容。

交了費用，姜越越回了病房，正要推門進去，聽見黃小娥正有些激動地和凌少暘說話：

&ldo;我走也就走了，就是放不下翹翹，她一個女孩子，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工作，有多難我是知道的……&rdo;

&ldo;少暘，我知道你們一直沒有孩子，那天你家老爺子來看我，我也和他商量過，要是你同意，就讓翹翹給你們生一個，現在這樣的事情挺多的，我們老家那邊也有，只要你們同意就好，你們是大戶人家，要是生不出遲早要找個人來的，找別人不如找翹翹……&rdo;

&ldo;翹翹對你一直是很喜歡的，我早就看出來了，她和她姐姐是一個個性……川川沒福分給你生個孩子，就讓翹翹給你們生個孩子，我那天問過她，她說心裡是願意的……&rdo;

&ldo;翹翹和我說她以後都不會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心是在你這裡的，我走就走了，但丟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她要是為你們生個孩子，也請你們好好照顧她……&rdo;

姜越越怔在原地，都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雖然她有些感覺這個老太太病後情緒起伏一直很大，喜怒無常，但也不至於說這番胡話，竟然主動要求自己女兒做代孕母親。

&ldo;我沒糊塗，沒糊塗……&rdo;黃小娥說著說著哭出來，&ldo;川川沒福分給你生個孩子，就讓翹翹給你生個孩子，我想川川在地下知道也會開心的……&rdo;

祝我幸福（3）

護士推車過來，姜越越手按在門把上，微微發顫，鎮定了下自己後推門進去黃小娥眼睛不好使，耳朵卻很靈，立刻噤聲。

凌少暘側身，笑著看姜越越：&ldo;好了？&rdo;

姜越越點頭。

凌少暘看了看表，已經近四點多了，今天是周末，按例是要去凌家吃飯的。

&ldo;越越，你先下去，我和阿姨說幾句話。&rdo;

姜越越看了看黃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