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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才他扔出這個腦袋後這些狐狸的表現就可以看出,這野狐君絕對是青丘狐族,而且這些狐族應該都認識。
現在看來這老婦已經猜到了他犯下大錯,所以想矢口否認與野狐君撇開關係,畢竟野狐君現在死了,說來說去都是死無對證。
「尊神何必咄咄逼人呢,現在他這個罪魁禍首都已經死在尊神手中,那再追究是與不是都已經沒有了意義,不是嗎?」那老婦神情黯然,聲音中帶了幾分乞求道。
牧長生眸光閃動,忽然道:「狐族族長,還請上來一敘。」
「族長,不要去!」
那些狐族之人一聽這話全都著急道。
那老婦搖頭嘆了口氣,接著飛身而起落在了白龍船上的牧長生身旁。
「族長認識這野狐君吧,而且我若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還與族長關係不淺!」牧長生笑道。
「野狐君?」
那老婦一愣,接著反應過來苦笑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老身確實認識胡郁這孩子,而且他還是老身的孫兒,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給自己起了個野狐君這樣的外號。」
「孫兒?」
聽言牧長生臉色驀然一變,全身一緊立馬暗暗戒備起來,剛才他看到這老婦的樣子就猜到她與野狐君之間應該有些關係,只是沒想到是這是野狐君奶奶。
「尊神不必緊張,老身不會對尊神動手的,而且以後也不會找天神尋仇。」
那族長老婦哀求道:「只是老身懇求天神不要因為此事而牽連我青丘狐族,若是我那孫兒罪孽太過深重,那就抓我去償命吧!」
牧長生笑了笑,可是卻沒有放鬆戒備,道:「本座辦事向來恩怨分明,你那孫兒害人無數確實罪孽深重,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去凡間打聽,但此刻他已經付出他應付的代價,本座不會因此而牽連你們。」
「多謝尊神!」那老婦躬身喜道。
牧長生嚴肅道:「但是你記住,本座乃玉帝陛下所封的伏魔天神,斬妖除魔護佑人間乃是本座的職責,遇到禍亂人間的妖魔必不會留情,所以今後望你好生約束族人。」
「謹遵天神教誨!」那老婦躬身道。
「時間不早了,本座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多做逗留了,族長,望你們日後好自為之!」牧長生抬手道。
狐族老婦聽言趕緊回到地面,再抬頭時牧長生的白龍船已再次化作一道流光遠去。
看著牧長生遠去的身影,族長老婦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接著揮退眾狐後他與一個長老一齊往山頂的一個大殿走去。
當進入大殿後,立即可見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族長老婦端坐在大殿中,並且此時她額頭被貼了張符紙,雖然端坐但已昏睡過去。
狐族長老上前道:「赤鳶,胡郁是老祖宗的直系血脈,能夠幫我們找到老祖宗留給我們青丘的傳承,可是現在居然死在了這惡神的手裡,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在他說話間,這族長老婦忽然身放光芒,接著變成了一個極其妖異的紅衣女子。
「天老祖宗當年除了青丘外,還留下了另外的塗山兩脈,可是卻留下了三份傳承,每一份傳承都是厲害無比的神通。」
那赤鳶沉吟道:「除了我們青丘與塗山的兩份傳承外還有一份不知所蹤,如今我們青丘大陣破除重新現世,塗山必定會在不久之後前來搶奪我們的傳承……」
說著她砰的一聲拍在桌上,咬牙道:「我們的傳承在傳承洞府,只有老祖宗留下的直系血脈才可打開,原本我們已經利用這胡郁打開了傳承洞府,可是卻沒想到被這老東西發現了我們的意圖而暗中送走了胡郁,讓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實在是可恨啊!」
赤鳶陰冷的看了昏迷的族長老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