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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猥瑣心思被正義的大師兄徵羽發現了,當即告訴了小師妹要小心,還因此好好教訓了孟祁宴一頓。
於是一段美好的感情被扼殺在了萌芽里。
修仙的人都明白,動了凡念之人是不能成仙的,所以修道者一般都得等到飛升了之後才勉強能考慮小情小愛,但到這時候一般也活了幾百年了,人世情愛基本上都看的很淡了。
所以追瀲灩的那段情史成了孟祁宴唯一的小粉紅。
現在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雖然孟祁宴現在早就過了追姑娘的年紀,基本打算孤苦一生了,但令孟祁宴慶幸的是,自己的徒弟繼承了他的衣缽,居然喜歡上瀲灩了!
這也是孟祁宴裝狐狸的時候偶然發現的,他在經過瀲灩的碧水殿時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一開始孟祁宴覺得自己大概是弄錯了,直到他親眼看見追月偷偷跑進了碧水殿,才瞭然的笑了。
哈哈哈,徵羽啊徵羽,你防的了我,你防不了我徒弟啊!
追月,好樣的!
望霞看著自家師父越來越飛揚的神色,有點不悅。
孟祁宴正色,開始教育徒弟:「那能一樣麼?人家追月那是給咱們宗拉人呢,你這是白送啊!還有,追月我管不了他,天生花心,可你再修煉個不到一百年飛升肯定沒問題,這時候你跟易平跑了,你要是打不過他,被欺負了怎麼辦?」
望霞不屑:「誰跟你和陸掌門一樣天天打啊……」
孟祁宴氣結,不是,這有可比性嗎?有嗎?
望霞看師父鐵青的臉色,試探性地問:「那是不是等我和大師兄一樣厲害了,就能和平平在一起了……」
平平你媽!噁心死了。
孟祁宴覺得自己不能放棄小徒弟,畢竟這事是他這隻狐狸給挑起來的,他得給平了。
「望霞,這不是厲不厲害的事,你看看你大師兄他們,什麼時候像你一樣,整天滿腦子都是除了修煉以外的事……」
望霞小聲說:「你怎麼知道沒有……」
呦呵,還有意外收穫!
孟祁宴盯著不服氣的望霞,語氣變得嚴厲:「老實說,怎麼回事?」
望霞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了嘴,結結巴巴地說不知道。
孟祁宴覺得自己一瞬間變成了被蒙在鼓裡的糟心老頭子,被他的所有徒弟拋棄了。
想完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差。
望霞在師父殺人一樣的眼神下屈服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就說!就是……哎呀大師兄和三師兄的事……」
咋還兩件啊!這倆孩子一人找了一個!還都不跟他說!
望霞看孟祁宴哆哆嗦嗦伸出兩隻手指頭,清了清嗓子,把他其中一根手指頭掰了回去。
「師尊,這是一件事。」
嗨,才一件。
孟祁宴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也不行啊!
這丫頭什麼意思?逸雲和凌霜在一起了!
孟祁宴覺得自己的大腦吭哧垮啦,碎成了片片。
他最聽話的倆徒弟背著他幹了最不聽話的事。
他並不生氣逸雲和凌霜在一起的事,畢竟修道者又不負擔傳宗接代的任務,愛找誰找誰,他們就是找個狐狸當伴兒也行,他氣的是居然沒人告訴他。
他現在的存在價值就是個吉祥物了嗎?
望霞看著孟祁宴呆愣的表情,有點不忍心,遲疑著說:「其實我也不確定的師尊,我只是前一段時間看見大師兄給三師兄療傷……覺得他倆氣氛不大對。」
那天師父突然受傷,封了門不讓他們進去,望霞跟著逸雲他們回去的時候比賽已經結束了,看見凌霜臉色蒼白地朝逸雲笑了一下,一下場就直接暈了過去,她那千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