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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徒弟指了指東西堆里的木匣子說:「大師兄,你看那東西好像……」
聞夕心下一涼,這下壞了,聞濤的那一堆東西倒是沒什麼,關鍵是還有師祖送的禮。他慌忙撲上去,又被木芃一腳踹了開來。
木芃拿著盒子,連帶著命人扛著兩個趴在地上的「傷人兇手」,打包浩浩蕩蕩地回了玄清門。
易平真人正在院子裡鼓搗他的寶貝藥草,一聽小徒弟受傷,又想起天雲宗那位女羅剎望霞,火就更大了。
玄清門出產很多優質的藥材,都是中洲頭一份,這對別人沒什麼,但對於中洲第一女藥師,那簡直就是一座大金礦。
望霞經常繞著彎找理由往玄清門的後山跑,連有宗中有事務去玄清門也非要參觀他的靈植。
那你看也就看吧,易平自覺自己又不是小氣的人,還是捨得讓她看看的,但你看著看著就下手亂碰,還想順走幾個,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易平一拍大腿,說:「綁著那倆個傷人的,咱們去找掌門。」
他要告狀。
作者有話要說:易平:「不愛護花草的小朋友不配擁有姓名。」
望霞:「成吧,那你叫我什麼?爸爸嗎?」
第五章
徵羽靠在院子的池子旁,纖白修長的手劃著名清澈的池水,池子裡幾隻漂亮的金尾鯉魚繞著徵羽的手指,乖巧地打著旋兒。
易平候在旁邊,輕輕喚了幾聲師尊。
徵羽站起身,手上的水滴沿著手腕滑下來,沒入徵羽身上柔滑的衣料中,慢慢消失。他看著易平,眉頭稍皺,問道:「有事?」
他這個三徒弟平時沒事不大來找他,看來這次是有急事。
易平看著面前的徵羽,不禁輕嘆,師尊長得真是漂亮,一時表情也有點呆滯。
這看著就有點傻缺了,徵羽很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易平調整了一下表情,換了一個沉痛一點的,道:「師尊,實在不是徒兒多事,這次徒兒真是忍無可忍了。」
於是易平便添油加醋聲情並茂地控訴了天雲宗那兩個小孩是如何傷了他的寶貝徒弟,頓了頓又開始批評望霞那貪婪的行為,然後一想,把前幾日天雲宗招惹玄清門的事大大小小都拎出來說了一遍。
徵羽知道徒弟受了委屈,可實在是沒心思聽他說這麼多閒事。這些事他都知道,錯都得平分,一半是天雲宗找事,一半是玄清門心眼小。
雖然他和孟祁宴不交好,但都還是懂事理的,便也隨門人去了。
不過這次,確實是天雲宗過分了。
易平瞄了一眼徽羽看不出喜怒的臉色,又上前說:「這次我的徒弟還截獲了天雲宗的寶物……說是送給凌霄門掌門的賀禮。」
凌霄門?
徵羽眉頭微皺,他記得這個崇古真人,實在是對這個惹禍精起不了好感。
這件事只有他和孟祁宴兩個人知道,當初孟祁宴的師兄之所以身死,和這個能惹事的崇古有脫不開的關係。
也就是說,玄清門和天雲宗的矛盾形成的根源,有一半可以算在崇古身上。
徵羽是個小心眼的人,這麼多年了,同輩的人都沒的差不多了,再說徵羽這個清高的樣子,又有一張糊弄的所有人神魂顛倒的臉,很少有晚輩的人知道他這個記仇的小毛病。
「禮物呢?」他倒要看看孟祁宴送個什麼樣的禮給這個老門人。
當木匣子打開,那柄流光溢彩的劍展露在院子裡的人眼前時,周圍響起了一片驚呼。
漂亮,真是漂亮。
徵羽也愣了片刻,他不是沒見過這類的寶物,這樣的手筆一般只能出自孟祁宴和他那個寶貝大徒弟。
他有點生氣,不管這把劍是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