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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沒多久還真讓他找了些木耳和蘑菇,對於蘑菇他了解不多,常見的能吃的蘑菇他知道,他只採了他認識能吃的蘑菇,用藤條穿起來,又摘了一些生長在腐木上的木耳用樹葉包起來,一併放入身上的包袱中。
他剛把東西放入包袱,背在身上,突然一抹身影從他附近竄出快速奔跑起來,那是一隻膘肥體壯的灰色野兔。
看到野兔的瞬間,袁柳臻立刻拿出弓箭開始射箭,「嘭」的一聲,箭矢射出,瞬間射中了奔跑的野兔,只是箭矢射中兔子背上的傷口有些淺,兔子速度根本沒有減下,帶著箭矢跑了,袁柳臻只好在後面快速追了起來。
剛才他為能一箭射中兔子沾沾自喜,現在看到被他射中的兔子,他滿腦子都是麻辣兔頭,紅燒兔肉,兔肉疙瘩,啊,越想越流口水,不行,他一定要把這隻兔子逮到才行,他邊追兔子,邊找合適的角度射出弓箭,可惜後面兩隻箭都沒有射中。
野兔被攻擊,有些慌不擇亂,袁柳臻穿梭在林間的速度更快,終於找到機會,又射出一箭,這一箭直接穿透了野兔的身體,奔跑的野兔瞬間翻滾著身子向下滾去,沒多久就不動了。
袁柳臻心跳速度加快,看到野兔倒下,腳步更加快速,仿佛腦海中剛才想的關於兔子的各種料理已經擺上桌子,只等他吃一般,根本沒注意腳下布滿青苔的樹根,也沒有注意到已經倒下野兔附近比其他地方更加陡峭的地形。他腳下突然一滑,踉蹌了一下,直接向下滑去,而他的腳也因為著急平穩身子踩空崴了一下,疼痛的感覺瞬間充斥大腦,他身上背著沉重的包袱導致他整個身體向下倒去,而他面前不足兩米的地方是一處不知道多深的溝壑。
袁柳臻頓時覺得要完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用在他這裡就是人為食亡。
他有些可惜他來這個世界還沒有一個月,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他慌亂中開始四處找能夠借力的樹幹,可惜他所在的地方已經出了竹林,樹木之間距離很大,他附近只有一些長滿荊棘不足以讓他抓住的藤蔓。
他閉上眼睛,不敢迎接向下摔下去的命運。
只是在他即將摔下去的瞬間,腰上一緊,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住了他,他冷汗直流,驚恐感瞬間被一股力量拉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竄出的強有力的手臂攔住他的腰,把他往後一帶,他瞬間脫離了危險邊緣,和那人一起摔倒在不遠處的地面。
袁柳臻驚魂未定,有些被嚇到,不停地喘息,直到聽到身後人溫潤的聲音,他才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溫潤的聲音異常好聽,好像他以前聽的某廣播劇的男性聲音,讓他忍不住回頭。
他一回頭就對上一雙漂亮清澈的雙眼,那雙眼睛毫無雜質,讓人一看有些驚艷。
男人除了那雙清澈的雙眸,臉上鬍子不少,似乎好久沒颳了,頭髮有些凌亂,披散在肩頭,皮膚比他還白,身上穿的袍子比較破舊,身材似乎沒他壯碩,但剛才救他的手臂很有力。
他知道救他的這個人關心他,連忙搖了搖頭說:「沒事。」
他說完動了動腳,發現剛才崴到的地方異常疼痛,他沒有表現出來。
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來,面前的男人似乎知道他腳很疼一般,看了他腳一眼,又看到他身上背的包袱說:「你腳崴到了,我扶你出樹林。」
袁柳臻也沒矯情,動動腳就知道現在拖著崴腳出樹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這位好心救他的男人能夠幫忙,他實在感激不盡,點了點頭,說:「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麻煩你了。」
「沒事。」男人一笑,清澈的眼睛變得靈動不少。
男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手撿起一旁被箭射中的兔子,一手扶著他站起來,他崴到的右腳試著站立了一下,果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