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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星目异光一闪,道:“贵主人是谁?”
莫愁景道:“你不配问。”
文玉旬剑眉陡地一挑,随即忍耐地又问道:“在此守墓的就你一个?”
莫愁景道:“三个。”
文玉旬道:“那两个呢?”
莫愁景心神不由微微一震!旋即淡然道:“想必已经睡着了。”
文玉旬又道:“你在此守墓有多久了?”
莫愁景道:“五年有另。”
文玉旬星目微一眨动,道:“莫阁下,你即然守墓于此,这墓地四周杂草丛生,凄凉满目,为何不加以铲除修整,任它生长!”
莫愁景双睛忽地一瞪,道:“小子,你将老夫当作了何许人!”
文玉旬冷冷地道:“这是守墓的人应尽之责,难道不对!”
莫愁景道:“老夫和一般守墓的人不同,责不在此。”
文玉旬道:“如此,岂非有失守墓之意义,贵主人命你守着的目的又何在?”
莫愁景嘿嘿一笑,道;“老夫责在监视来此祭奠之人!”
文玉旬道:“来此祭奠之人怎样?”
莫愁景沉声道:“格杀勿论!”
文玉旬道:“如此,区区当在格杀之列了?”
莫愁景嘿嘿一笑,道:“你明白了就好。”
文玉旬淡然道:“就凭你阁下一个么?”
莫愁景阴笑道:“小子,你好象很狂呢!”
文玉旬冷冷地道:“阁下,还有两个,你叫他们出来一齐上来好了!”
莫愁景双眉一挑,怒道:“小子,你有多大的气候,在老夫面前竟也敢如此卖狂!”
话落,身形猛地扑出,伸手朝文玉旬当胸抓去!
文玉旬星目寒芒述闪,但身形仍凝立着未动,直到莫愁景抓来的五指即将沾衣,这才倏然出手。
文玉旬虽然一把扣住他的门脉,但是幷未难为他,只冷然一晒,道:“阁下,就凭你这样的身手,要想在区区面前逞凶,实在差得太远了,快叫那两个出来吧!”
说着手一松,莫愁景身形立刻被一股暗方震得踉跄后退了五步,吓得双睛圆瞪,满脸骇异无比地望着文玉旬发了呆!
以莫愁景的一身武学功力,在当今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竟然出手不到一招即已被制,这种事实,他怎得不被吓得骇得发了呆!
此刻,他心里也这才明白,眼前这神情冷峻的黑衣少年,乃是身怀奇绝功力武学的青年高手,自己与之相较,实在差人太远!太远!
其实这问题,他早就应该明白才对。
‘灵飞堡’被毁二十年有余,无人祭奠,江湖中已是无人不知,天下尽晓之事,而这神情冷峻的黑衣少年,他既敢冒险犯禁前来祭奠,若不是身怀上乘功力,奇绝武学,焉有这般大胆!
但是,这黑衣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什么来历呢?……
当年,“灵飞堡”全堡老幼妇孺总共三百八十一口,无一逃过死劫,事后清点尸首,也一个不短少。
其实这也是个很明颗的问题,这黑衣少年既然冒险禁来祭,就必是与“灵飞堡主”宇文致和极有渊源关系之人,非亲即故!
文玉旬陡又扬声冷喝道:“那两个在那里,快叫他们出来!”
莫愁景心里既已明白武功差人太远,自然也就不敢再嘴硬逞强,于是,立刻张口向巨冢后面高声喊道:“徐兄弟,方兄弟,你两个快出来吧!”
可是,他连喊了三声,竟未见那徐方二人现身出来。
徐方他两个,难道竟睡得那么死么?……
莫愁景眉头不由暗暗一绉!
文玉旬星目寒芒突然一闪,问道:“他两个就住在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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