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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笑:“还得靠大管家的美言,今日若真有运气得了好差事,奴婢母女一定好好孝敬管家大人。”
穿屋过廊,我这一身的寒酸,在第一天就有机会来前堂。
这证明了什么?机会是到处都有的。
何为天命
我在屋外候着,竖起耳朵听屋里对话。
“蓉月又要换丫头?那就好好的找,她一年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府里,没有个当用的人怎么行。”雍容的女声,年纪应该不小了。
管家赔着小心谨慎:“正为这事儿来回主子,这识字又知根底的丫头不好找。今儿也是赶了巧儿,鄂松家的丫头刚过来了。奴才问了说是认识几个字。”
“鄂松家的?你别诓我?”福晋不信。
那管家忙说:“奴才也怕她说大话是以带来了,您亲自问问就知真伪。”
“让她进来吧。”那位福晋下了令。
管家出来叫我,低声嘱咐;“现在看自己的能耐了。”
我垂着头规矩的进去跪下磕头:“奴婢给福晋请安,愿福晋如意吉祥万事无忧。”
珠帘之后一声轻笑,慢慢的声音传出:“是个伶俐的丫头。”又问:“多大了?”
我头不离地,恭谨而认真的回答:“回福晋的话,奴婢今年满十四岁了。”古人说虚岁,我就虚长自己一岁。
她沉吟,并不很中意我,还得努力又接着说:“请福晋尽管吩咐,来时奴婢的母亲就教导奴婢,侍候主子一定要尽心谨慎。”
“嗯,这话是对的。”福晋还在犹豫
管家在一旁帮腔:“主子,您看这丫头这说话行事,只怕比格格屋里那几个大的还稳妥些。”
里面微微点了下头又问:“你认识字。”
我谨慎的答:“略认识几个,倒不至于把书弄混,写是不会的。”
“这也就够了,又不是找小姐,难道还要琴棋书画吗?”看来我已经过了这一关了,又命令我:“抬起头来。”
我遵命缓缓把头抬起来,她隔着帘子看一会儿点头道:“走吧,去蓉月那儿让她看看。”
帘子里福晋站起来,环佩珠翠叮咚之声不绝于耳,有穿着体面的大丫头上前扶住,又有人上来挑了珠帘。
我忙把头又低回去依然跪着,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在我眼前微微一晃:“起来吧。”
我谢恩,等她过去才慢慢站起来跟在人群之后。我的人生,就要被这样一只只紧握权力的手所摆布?我低着头冷笑,绝对不会这样,绝对不会。
精巧雅致的院落里有古琴声传出,都住了脚步,福晋边听边赞叹:“蓉月愈发进益了。”
那大丫头拍马屁:“可不是,这京城中哪个府里的小姐比的上咱们格格。”
福晋有点不悦:“什么话?什么人敢跟咱们王府比。”
马屁拍到马脚上了,那丫头忙收了声,我要以此为戒,这一位的高傲程度可是非同小可,连这样的话也能挑出错来。一行人沿甬道走向正屋。
那位格格既不请安也不站起,只是继续弹琴。福晋毫无异色微笑看她。一曲作罢才起身,是个和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已经有艳丽的雏形了。嘴角眉梢全是傲气。
多像啊! 这模样多像苏悦然的新欢赵希希,她们还都有值得骄傲的家世。说来都不禁感叹,我怎么就这么背运?
她有礼而优雅的请安:“蓉月,给外祖母请安。”
“免了”福晋笑着抬抬手,把她拉到怀里搂着,关切的询问:“又不称心?”
噘着漂亮的小嘴抱怨:“那些笨丫头说也听不懂,难道要蓉月亲自教才行。”
“来看看这个,若是不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