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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纠正几个错误的认识:44的嫡福晋是叫费扬古姓乌拉纳拉,此费非彼费,大家熟知的那个有军功的费扬古姓董鄂,是董鄂妃的弟弟。
还有就是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贵妃,生前还是很受宠的,她死后,康熙皇上因为三阿哥未出丧期就剃头,甚至削了三阿哥的郡王封号。直到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之前,十三阿哥一直是康熙最宠爱的儿子头几名,其中也有他老妈的功劳。
叹君此别
康熙问一旁的胤禟:“你那个章是怎么得的?”胤禟微犹豫说:“是偶尔买得的。”康熙哼笑一声:“朕就不问你多少银子了,肯定少不了。”什么话?根本就是不信。
康熙又看向我来:“你的呢?”我想过不能说出胤禛来,到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回皇上的话,说到这印章,还真是有故事呢?”康熙扫一眼胤禟又看我:“什么故事?”
“去年外祖父捐了修河的银子,过年时就有人上门拿着这枚章上门,说要一万两卖给外祖父,别说银子都捐了河工,还得再挣去,一个章卖一万两不是敲诈吗?外祖就要赶那人走,结果那人说见见小姐就一文不取。外祖财迷,就叫我见了。”我停下换口气儿,看看旁边被我胡说八道镇住的我们家老头儿,还有上头静静听着的康熙皇上。吃藤条拉箩筐我可得慢慢编。
康熙瞧我停下,微微笑了:“这么新奇的来历?后来呢?”
我做为难状:“下面的话儿不好说,说出来小女子的面子就没了。”
“说吧,故事都讲了一半了,不说下去怎么行?”康熙微笑,我心想您还是别笑了,看着觉得您更加可怕。
我继续胡说:“哪知那人……那人说‘小姐长得不好看,不值那个钱。’……”我话音刚落十阿哥就扑嗤一声笑了,康熙也笑顺便扫了他一眼,十阿哥赶紧闭了嘴。
我做十分尴尬的样子:“那个人说世上仅此一件,最后还是挪了几千两银子才买了他的。外祖因我受了气,是以正月初九小女子生日时,外祖就把这印章送给我。”我给那个九字找个好借口。讲个无关紧要的故事,说明一下我们老头儿也不是很有钱了,可不能年年给你们捐银子,搞国家基础设施建设。
康熙听了故事低下头微笑,抬起头来对我们老头儿说:“看来这也是缘分啊。”我紧紧把头低下,总之他的话我是没什么好预感的。
“胡彦图,不如咱们做个儿女亲家,你瞧朕这个九儿子可好?作个嫡福晋也不辱没了你外孙女吧?”句句是看似平易近人的询问,字字是不容人有疑义的决定。震的我耳鼓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直跳。
忽然之间眼前的无论人还是物,好像在和什么影像重叠,想看清又看不清,模模糊糊的让人不知所措。
我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吗?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头儿叩首谢恩,不谢恩怎么办?拒绝他等于拒绝一家上下的活路。
直到回了住处,我还有点晕蒙。就这样一生就被决定了?还有我脑子里那些乱乱的片断是什么? 最最重要是胤禛那个混蛋在哪里?
老头儿看我的神情由呆滞到愤怒,慌忙抓住我的急急得劝我:“末儿,可别生气,皇上开金口赐的婚,不愿意也得愿意啊。”
“我得找胤禛去。”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老头儿愣住等明白过来胤禛就是四阿哥时也有点伤心:“这时候什么也晚了。”我看着他的白胡子白头发忽然觉得他真可怜,摊上我这么个外孙女。
他大概以为我与胤禛有什么盟誓吧。没有,我们之间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了,一次让我赔了个精光的交易。
我已经平静慢慢的对老头儿说:“您请他来吧,他欠我一笔钱,我们谈谈怎么还。”
胤禛是第二天早上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