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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紮完畢後,周畏本來以為到此為止他可以將許妄帶走,但葉漾抓起裴潯扭曲的指骨讓他看。
「他前幾天從卡車上摔下去了,骨頭摔斷了,你看著給他接一下。」
「不會。」
「你怎麼可能不會?干你們之前那行的不應該有點急救知識嗎?」
周畏眉頭微皺:「你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之前是做什麼的,你……」
「別磨磨蹭蹭的,快點。你還想不想帶許妄走了?」
周畏不吭聲了。他摸了摸裴潯的手肘,感受了一下錯位的骨頭,忍不住感慨道:「你男朋友可以啊,都這樣了還跟我打,還挺能打的。」
「和鼻青臉腫的你比起來,我男朋友真的是非常厲害了。」
周畏又沉默了,挺漂亮的女人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嘴呢?
復位裴潯身上的骨頭無異於是一項大工程,周畏從早忙到晚,一直到夜色漆黑,他才將裴潯身上的骨頭復位完畢。
周畏百思不得其解:「正常人都不會從卡車上摔下去吧,他怎麼搞成這樣?」
「他當時已經感染屍化,怕傷害我,就從卡車上跳了下去。」葉漾小心翼翼的在繃帶上打上漂亮的結:「這麼晚了你應該也走不了了,去做個飯吧。我要一份西冷牛排,再開一瓶波爾多紅葡萄酒。」
周畏:「……你點菜呢?」
「不然呢?」葉漾理所當然的說:「客隨主便你不懂嗎?這是我的地盤。」
周畏忍了又忍,但是看葉漾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也知道她估計做不出什麼食物來,也不能指望兩隻喪屍,那就只有他了。
在煎牛排的那一刻,周畏不明白他究竟是來殺許妄的,還是來給葉漾做傭人的。他為什麼非得做這種事不可啊!
葉漾沒空搭理周畏,她在裴潯身上的繃帶打上最後一個蝴蝶結,滿意的看著她的成果:「這幾天先不要打架啦,等骨頭長好再打,知道嗎?」
被包成木乃伊的裴潯乖巧點頭。
周畏很快就用柴火和鐵鍋燒了四塊牛排出來,沒控制好火候燒糊了的那塊被葉漾送到了許妄的面前。
許妄被暫時的鬆了綁,在攻擊葉漾和進食前他果斷選擇了後者。
葉漾沒有喝到紅葡萄酒,為了烘托氣氛,她在高腳杯里倒了一杯礦泉水,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始切牛排。
「嗷嗷。」餵我。
葉漾看了眼裴潯被包成粽子的雙手,說:「等等哦。」
「你聽得懂他說話?」周畏詫異。
「聽不懂,全憑我們之間的默契。」葉漾驕傲的說道。
周畏「嘖」了一聲,開始吃了起來。
孤零零一個人坐在另一張餐桌邊的許妄看了眼正在吃牛排的周畏,又看了眼正在餵男朋友吃牛排的葉漾,最後再看了眼同為喪屍卻有人投餵的裴潯。
許妄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
一夜很快過去。
周畏一大早就要帶著許妄離開,裴潯對於周畏要帶著許妄一起離開倒是非常開心。而葉漾不捨得放苦力周畏離開,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提出送他們一段路。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呀?」不知道周畏和許妄會不會過上治癒的養成生活。
周畏眸底划過一抹恨意,他要將許妄帶到他妹妹的墳墓前,親手殺了許妄。只不過這話當然是不能對葉漾說的,他就沒吭聲。
葉漾看周畏沒理她,就輕輕的撞了撞裴潯,裴潯立刻嗷嗷回應。
在路過一個街轉角的時候,葉漾偶然間看到了正在與喪屍搏鬥的姜禾。他們停下腳步,打算等姜禾把喪屍殺完了再走。
裴潯看見昨天把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