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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宮之中,帝王的寵愛一直是立身之本,這些不必本宮教,你也該清楚。背後有高位份的妃嬪撐腰,那也只是圖個方便,必要時刻拉攏同盟,但是如果沒有帝王的寵幸,一切都是白搭。」賢妃看她總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不由多說了幾句。
抱團是人的本能,總不想孤單一人,特別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如果能有一個與自己同仇敵愾的聯盟,也不怕獨自一人受欺負。但是這些說起來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如果一個妃嬪被帝王棄之如敝履,哪怕她在後宮之中是只花蝴蝶,各個妃嬪都喜歡,那也沒用,照樣得忍受宮人的白眼。
如果一個妃嬪引起後宮的群怒,偏偏就獨得皇上恩寵,那麼她在沒有失寵之前,就能傲視群芳。上天都行,但是一旦失寵了,那真的「吧唧」一聲掉地上摔死了。
袁妙妙作為之前後宮之中爬得最高的女人,當然是深諳此道。
說起來她一直是後宮第一人,特別是皇上逐漸在前朝得勢,不那麼容易被朝臣把持住的時候,她就更加無所顧忌。就連自己的勢力栽培起來,也是她一時興起。
她們兩人具體商議的事情,並沒有告訴許婕妤。可把許婕妤給急壞了,她知道賢妃不可能沒有緣由地抬舉一個人,這個袁常在肯定是有大用處的。
「現在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基本上所有人都盯著皇上,就端看誰第一個能在先皇后去世之後,爬上他的龍床,所以成敗在此一舉。你年輕貌美,聲音甜膩,況且皇上對你也是有印象的,只不過上回被許婕妤給壞了好事兒,這次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賢妃仔細地給她分析著事情的利弊,袁妙妙不停地點頭,她也是這麼認為的,上次沒能勾/引衛景成功,完全是許婕妤的錯。她這麼完美的人,怎麼可能有把不到的漢子?
兩人細細討論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景仁宮,倒是許婕妤絲毫不放棄,哪怕賢妃已經表現出不歡迎她的模樣,她依然鍥而不捨地追過來。
皇上的歡心著實不容易討好,但是賢妃在後宮裡待了這麼久的時間,又非常有眼力見兒,怎麼可能絲毫苗頭都抓不住。更何況這計劃還是袁妙妙親自指定的,基本上就是奔著一擊必中去的。
「常在,您穿上這身衣裳可真好看,翠綠色的襯您皮膚。若是跳上一支舞,準是要讓人誤以為天仙下凡呢,誰都把持不住!」翠竹替她收拾著寬大的裙擺,臉上帶著歡喜的神色。
這一身衣裳是賢妃請尚服局的人連夜趕製出來的,原本是純白色的,但是應袁妙妙的強烈要求,給改成碧綠色的。袁妙妙原本就臉嫩,膚色又是象牙白,站在陽光底下都能透光的那種,如今穿上這飄飄的裙衫,怎麼看怎麼好。
「若是白色的想必更好看,奴婢之前聽人說過,那些話本裡頭漂亮的姑娘,與情郎會面的時候,都要穿上一身純白的。飄飄然似謫仙,舞動起來身姿曼妙,您作甚非穿綠色的啊,大晚上去見面如果沒有燈亮的地方,什麼都瞧不見啊!您這衣服上精緻的刺繡也是白搭了!」
翠竹又不停地替她惋惜,袁妙妙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她要不是怕賢妃看出什麼來,她真巴不得這身上穿的是純黑色的,與夜晚融為一體,誰都瞧不見她。
「我讓你辦的事兒妥了嗎?」
「妥了。」翠竹低聲回道,悄悄看四周無人才湊到她面前:「常在,您說您唱的這是哪出啊?故意讓奴婢把賢妃娘娘給您想的招兒漏出去,還得是漏給許婕妤那邊的人聽的。您這是在跟賢妃娘娘唱反調,還是故意氣許婕妤呢?」
「我自有考量,今兒晚上給我機靈點兒,一切按照我說的做。賢妃的話不必聽,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附近還有外人,她不好把話挑明了。
夜晚降臨,原本後宮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