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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頌瞬間鬆了一口氣。
「哦對了。」
衛懷琛抬手輕輕地揉了一下時頌的頭髮:「過幾天我有個項目,得出差一個半月,去a國。」
方才衛舒芸情緒有些激動,她嚴厲地說自己絕對不同意衛懷琛追時頌,並且讓衛懷琛出國冷靜一下。
「這麼長時間!」
時頌有些驚訝。
「母親她剛醒就想著工作上的事?」
現在跟衛懷琛天天相處著,時頌都已經習慣跟他待在一塊了。
乍然聽到衛懷琛要走的消息,他心裡還有點捨不得。
不過好在不是出國不回來了。
衛懷琛笑了笑。
他當然知道衛舒芸這麼做是想讓他跟時頌分開,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只是一個半月而已。
但是時頌眼睛裡不舍的情緒有些太過於明顯了,以至於瞬間就讓衛懷琛的心口被觸動了一下。
頌頌不想跟他分開。
這樣的認知讓衛懷琛的心情瞬間好了幾分。
「沒事。」
衛懷琛眼睛彎起,輕輕地揉了一下時頌的頭髮。
「你之後還要考試,一個半月很快的。」
「嗯,」時頌嗓音微頓,然後抬起眸子看向衛懷琛,「那我等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潛意識裡覺得這種話得躲著衛舒芸說,所以時頌嗓音壓得有些低。
那道柔軟而清甜的嗓音輕輕地勾了一下衛懷琛的耳垂。
衛懷琛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的眼睛裡很清晰地閃爍出了幾分晦澀的欲望。
他不想再等了。
等從國外回來之後,他會跟頌頌表白。
頌頌應該是他的。
……
時頌是想讓衛懷琛帶自己一起去看看時姝的。
本來時間還不太著急,但現在衛懷琛很快就要出國了,所以第二天他就帶著時頌來到了安葬時姝的地方。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本來時頌的情緒還不太明顯,但是當走到墓地附近的時候,他心裡已經壓上了幾分沉沉的陰翳。
感覺悶悶的。
時頌把從外面買來的鮮花放在時姝的墓碑上。
墓碑上的時姝依然很年輕,她臉上是笑著的,簡直明艷漂亮得不可方物。
那種神奇的、屬於血緣關係的紐帶讓時頌感覺自己的心口被輕輕地撩撥了一下。
「媽。」
嘗試著說出這個字眼之後,時頌忽然感覺眼睛泛起一片酸意。
衛懷琛側過眸來。
忽然,他嗓音柔和道:「怎麼哭了?」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時頌臉頰的側面,帶起一片痒痒的感覺。
時頌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哭了。
他手忙腳亂地擦乾淨了自己的眼淚,但是卻把眼睛揉得通紅。
「沒事,難過了就哭吧。」
衛懷琛的手搭在了時頌的肩膀上。
忽然,時頌轉過頭來。
衛懷琛身體一僵。
他被頌頌抱住了。
似乎是覺得有些丟臉,時頌把臉埋在了衛懷琛胸口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忽然有點想哭。」
衛懷琛垂在身側的胳膊僵了僵。
緊接著,他的右手很緩慢地抬起來,按在了時頌的後腦上。
毛茸茸的,好像是某種脆弱的小動物一樣。
這讓衛懷琛的動作不由得輕柔了幾分。
「看到你現在這麼優秀,她也會高興的。」
兩個人中間安靜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