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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人都洗完澡,衛懷琛拿著一瓶藥膏走了過來。
「腰疼?今天看到你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揉腰。」
「幫你揉一揉。」
時頌本來想說不用了。
但此時衛懷琛已經擰開了藥膏的蓋子隨手放到旁邊,他擠了一點藥膏在手心裡,輕輕搓熱。
「明天就要出門了,你要是腰疼,上飛機更難受。」
一邊說著,衛懷琛的手已經將時頌寬鬆的衣擺撩開幾分。
他嗓音溫和,裡面帶著幾分戲謔:「放心,今晚不折騰你。」
時頌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他想了一下也是。
自己的腰是被衛懷琛弄成這樣的,反正明天還要早起收拾東西,他肯定不可能再做什麼。
於是時頌點了點頭:「那行吧。」
但時頌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當衛懷琛搓熱了的手碰到腰上敏感的皮膚的時候,時頌的腰上的肌肉驟然緊繃。
房間裡只開了床頭的檯燈。
在昏暗的燈光下,時頌的皮膚白得幾乎有些晃眼了,仿佛攪碎的浪花,在衛懷琛眼前浮動。
他差點悶哼出聲。
時頌偷偷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想讓自己清醒些。
衛懷琛則將藥膏均勻地塗開。
他的指尖在時頌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流連,力道並不重,卻能讓那一小塊皮膚發起熱來。
不知道衛懷琛碰到哪裡,時頌的耳朵尖瞬間蔓延上了一點血色。
他的腿輕輕地側了一下,似乎是在擋著什麼。
本來時頌的腦子裡滿滿當當都被羞恥填滿了。
但是當察覺到衛懷琛的動作似乎變慢了幾分之後,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
「好了。」
衛懷琛從旁邊抽出濕巾輕輕地擦了擦手。
他的指尖捻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那種觸感。
回過頭去的時候,時頌剛好捕捉到了衛懷琛的動作。
他彎起眼睛,懶洋洋地抬了一下下巴:「哥,你的自制力也不怎麼樣嘛。」
一邊說著,他一邊動作散漫地朝衛懷琛伸出手。
衛懷琛握住了時頌的手腕將他拉起身。
在坐起來的一瞬間,時頌抬起頭親了一下衛懷琛的唇角。
他很少這樣主動,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耳朵已經紅了。
衛懷琛被這樣的頌頌撩得心口發癢。
他剛想扣住時頌的手腕吻回去,但時頌卻已經飛快地探身,關掉了床頭的檯燈。
屋子裡驟然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當中。
時頌鑽進被窩裡,笑嘻嘻地說:「哥,明天要出門,什麼都不能幹哦。」
「睡啦,晚安。」
時頌的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
衛懷琛低低地笑了一聲。
「行,晚安。」
時頌撩撥完就開始裝睡。
趁著微微透進來的夜色,衛懷琛看到時頌卷翹的睫毛投了下來,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陰影。
好看得要命。
他輕輕地磨了一下牙。
黑夜當中,時頌的唇角飛快地彎起。
緊接著,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
除了上次躲林奕銘,時頌這還是第一次進行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
第二天下午他跟衛懷琛就坐上了飛機,兩個人一起到了海市。
時頌一路上都保持著種很興奮的心情。
當晚,他們兩個人入住了一家酒店的套房。
這間總統套房裝修非常大氣豪華,總共有兩層,臨海,往窗外看就是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