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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的大門被打開,威爾扛著林勤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
一路上,所有的門和鎖都在感應到威爾後自動打開,仔細算來,林勤和威爾分開其實也只有半個多月,但是威爾和研究院之間的熟稔程度,卻不得不讓林勤感到焦躁和惶恐。
威爾在這個地方,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威爾帶著林勤進入一棟看守嚴密的建築,直入最深處,一個空間狹小類似囚牢的房間,那一小塊空間裡也空蕩蕩的,金屬制的欄杆感應到威爾的出現,緩緩地移開了。
威爾帶著林勤進入牢籠中,將林勤放在唯一一塊乾淨的布料上,便跟著倒下來,抱著他睡著了。
果然他之前想得太美了,研究院怎麼可能把威爾放在外面,這個籠子大的地方,估計就是威爾所說的巢了,也不知道研究院的人都對他做了些什麼。
一想到威爾多半是因為幫助自己才變成這樣的,林勤心中地愧疚和懊悔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來,讓他無法安寧。
一片黑暗中,威爾的頭擱在他的胳膊上,林勤睜著眼,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用盡全身的力氣後,林勤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往外挪了一點,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
還好能動,應該不至於癱瘓。
但是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現在渾身酸痛,又沒有力氣,站都站不起來,旁邊還有一個被控制的威爾,只能等著研究院的人把他帶出去,才能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讓威爾把自己抓過來了。
現在天已經暗了,林勤知道這裡的人作息都非常規律,只是不知道研究院的人會不會那麼早休息,林勤睜著疲憊地雙眼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有人來把他帶走,這才肯定今晚他們是不會帶走他了,稍稍放鬆了一點的林勤,幾乎在下一秒就立刻昏睡了過去。
林勤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拉扯的動作疼醒的。
因為之前一直被威爾扛著,他身上的骨頭又僵又痛,只是因為太過睏倦,才被勉強忽略,這回一有人把他拽起來,他就立刻被疼醒了。
林勤剛睜開眼,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面貌,就被當頭套上了一個不透光的布袋,只在口鼻處有兩個透氣的小洞。
有兩個人,一人一邊鉗制住他的胳膊,動作粗魯地把他從威爾懷裡拽了出來。
那兩股力道十分巨大,仿佛不可撼動的鋼鐵,林勤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要被捏斷了一樣,但他又不敢呼痛,只能咬牙忍著,心想研究院的人至於嗎,抓個遺傳失敗的人而已,居然用這麼大的力氣,好像他還能逃走似的。
那兩個人的身材應該也十分高大,一站直,林勤雙腳就離地了,就在林勤感覺到這兩個人在往外走的時候,他的腳踝被人抓住了。
是威爾。
&ldo;影豹,放開。&rdo;
林勤聽見右邊的人說道。
但是威爾仍然抓著他的腳踝,不肯鬆手。
&ldo;怎麼回事?&rdo;左邊的人問道。
&ldo;研究員說過,他被改造的時間還不夠長,有些指令聽不明白,需要調‖教。&rdo;
&ldo;這個人你來抓著。&rdo;右邊的人說。
&ldo;喂,上面的人說了,這傢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一個人控制他可能會被鑽空子。&rdo;
&ldo;得了吧,你抓他的時候沒有感覺出來嗎?這就是個遺傳失敗者,胳膊像麵條一樣沒有力氣,怕什麼。&rdo;
右邊的人說完就鬆手了,林勤被拎著左邊的胳膊,雙腳離空地掛著。
左邊的人連忙把他的另一隻胳膊也抓了起來。
緊接著,林勤便聽見右邊的人拿了什麼東西起來,走過來重重地打在威爾抓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