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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句話,說的可真是嬌,嬌的杜曉南的臉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還呀。
是想來個野地草坪戰嗎?
他扶正她,「好好說話。」
她卻故意越發撩人,「不嘛,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杜曉南額頭抽了抽,有些看怪物一般的看她,內心裡其實很想把她按在牆壁上狠狠地吻一遍,或者,草地上也行,把她這撩人的嬌樣全部吞入腹中,但面上卻古板正經,帶著淡淡的冷嘲,「你別自作多情。」
「那你做什麼給我買項鍊還戴項鍊?」
「我無聊。」
「……」呵。
她板著臉,將長發撩起來,「你戴吧。」
反正戴了回去了她也給扔了。
但瞧著那上面似乎是很貴的瑪瑙,又覺得扔了可惜,賣了吧,囤錢。
大概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杜曉南冷哼地瞥了她一眼,沒搭理,只認真地把項鍊給她戴上。
她雖然穿的齊整,但因為是大半夜從被窩裡爬起來的,也沒想跟杜曉南呆多少長時間,故而,她裡面只是套了一件圓領毛衣,長發一撩起來,就露出了白瓷一般空蕩蕩的脖子。
杜曉南看著那一片雪白,眸色又暗了暗,腰微微下彎,將項鍊往她脖子上戴去。
他溫熱的指腹有意無意的從她脖頸上撫過,然後整個身子包圍著她。
他低垂下頭,臉幾乎要埋進她的髮絲里,聞著那淡淡的發香,他幾乎有些目眩。
謝若巧也不太舒服,被他指腹擦過的地方,只覺得火辣辣的,帶著皮膚的一陣陣輕顫,一路蔓延至心底,似乎心也在跟著輕顫。
她蹙起眉,對這突然出現的怪異情緒感到不解,也有些排斥。
她不耐煩地問,「好了沒有?」
「嗯,就好了。」男人的聲音沉沉的,仔細聽去,還有幾分壓抑的沙啞。
兩三秒後,男人退開了,雙手抄兜,兜里的手輕輕握拳,臉上是慣常的淡漠,看不出絲毫破綻,隻眼神幽黑深邃,把夜色都比了下去。
謝若巧低頭掃了一眼,沒有去摸,見戴好了,她莫名的鬆一口氣,抬頭淡淡的道,「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杜曉南看著她的臉,「嗯。」
在她轉身的時候,他又丟一句,「後天晚上的商業宴會,我要看到你戴著這個項鍊出現,我知道,你會陪在宮遠身邊去的,不要說拒絕的話,你知道後果。」
謝若巧又被他給激怒了,伸手就要將項鍊摘下來。
男人陰冷地出腔,「你摘下來試試。」
謝若巧氣的又想故技重施,轉過來就要踢他,卻被他快速地避開,大手一抓,抓住她的小腿,微微用力就將她給拉扯到了懷裡。
他一手摟住她的腰,力道大的像要捏碎她的腰骨,一手冷硬地扣上她的下巴,迎著她怒氣漂亮的臉蛋,他冷笑,「一次兩次就夠了,你還想有第三次?」
混蛋,踢壞了她就等著一輩子守活寡!
才剛把藥吃完,他也沒覺得疼了,複查結果也挺好,她又來?
謝若巧咬牙切齒,「你不是卑鄙,你是潑皮混蛋!」
男人哂笑,「彼此彼此,在說我混蛋的時候你先反省一下你自己有多混蛋。」
他扣緊她的下巴,無視她怒而火冒三丈的臉,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晚安,回去好好睡覺,你乖一點,我就能讓楊關一切順利。」
他鬆開她,撣了一下黑色風衣,轉身穿過草坪,走了。
謝若巧回到臥室,解掉項鍊,想往地上扔。
但想到杜曉南的話,她又生生忍住。
這狗男人今天真是把她氣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