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3 页)

地。

&ldo;您想怎麼樣，老闆?您怎麼這樣做!&rdo;

&ldo;聽我說!&rdo;羅平以不容分辯的口吻說，&ldo;一切都交給我……我向你們保證…

…聽我說……我會救你們出監獄……為要做到這一點，我必須行動自由。&rdo;

警察們聚在窗下，跳躍著，叫喊著。

&ldo;在這裡!&rdo;羅平喊道，&ldo;他們跑不了!快幫我一把!……&rdo;

而後，他又堅定地低聲對吉爾貝說：

&ldo;你們都想好……還有什麼要說的!……要不要轉達什麼信?……&rdo;

吉爾貝氣憤地掙扎著。他心慌意亂，緊急中搞不清羅平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沃什勒

比同伴老練，他的傷勢使他丟掉了逃跑的幻想。他說：

&ldo;聽老闆的，傻瓜!……只要他逃出去……這才是最重要的!&rdo;

羅平突然想起那件東西，吉爾貝從沃什勒手裡搶來並揣到懷裡的那件東西。這會兒，

他想把它拿到自己手裡。

&ldo;哦!那個東西，那可不行!&rdo;吉爾貝甩開羅平，堅決地說。

羅平又一拳將他擊倒。就在這時，兩個警察從窗口露出頭。吉爾口只好極不情願地

把那件東西交給羅平。羅平來不及看一眼，就把它揣進衣袋。吉爾貝低聲說：

&ldo;拿著，老闆……來龍去脈，以後再說吧……您放心，放……&rdo;

他沒能把話說完，已經上來兩個警察，還有一些憲兵，都趕來給羅平&ldo;幫忙&rdo;。

吉爾貝被抓住了，警察將他牢牢地捆住。羅平挺起身。

&ldo;把他捆牢，&rdo;羅平說，&ldo;為制服這傢伙，費了我不少力氣;那一個也被我打傷了，

好傢夥……&rdo;

警察局長急問道：

&ldo;看到僕人了嗎?他被殺死了嗎?&rdo;

&ldo;不清楚。&rdo;他說。

&ldo;不清楚?……&rdo;

&ldo;噢，老天!我是聽說發生兇殺案後，跟你們一起從昂吉安趕來的!你們從左邊繞

過來，而我是從右邊衝進來的。那邊窗子正好開著。兩個強盜正要跳窗逃走，我就爬上

去，朝他打了一槍……&rdo;他指著沃什勒。&ldo;……在這之後，我抓住了這傢伙。&rdo;

準會懷疑他呢?他渾身都是血!他捉住了殺害僕人的兇手，那番勇敢的搏鬥，大家

都看見了。

此時，里里外外已經亂成一團，沒有人去深思細想，去體會這裡面的可疑之處。

同時，住在左右的居民一聽到警察的叫喊聲都跑出來看熱鬧;一群人鑽來鑽去，屋

裡屋外都是人，甚至地窖里都跑進去一些好事的。人們呼喊吵鬧，誰也沒有用心思去追

究羅平的真假。

當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