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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夫斯基的忧郁小夜曲,平静舒适的前奏已经过去,人,心已处在哀愁感伤的主旋律中。
现在,我只希望自己的回忆中有她的部分,能和曲子 一样,如梦幻般的结束。
终于到了欧周家。但是,我刚才平静下来的那颗受到惊吓心又被吓了一跳。
虽说是平房,但这也太大了吧。欧周家整整占了一栋平房,少说也有十户人家的住房大小,院子大得跟操场似的。好像就是个操场,院子一侧有个篮球架,旁边有一个白线画的场地,好像是什么球的场地。(羽毛球场地)
进了那扇跟监狱大门似的大门,第一眼就看到这些,像是来到一个学校,但不同的是院子里每一面墙上都爬满了牵牛花,绿叶覆满墙的每寸皮肤,大概是正午的原因,牵牛花都呈萎缩状。只有叶子随风起伏,让人十分舒服。
“零馨,这儿像不像地主老财家?”莫非笑嘻嘻的打趣。
我没回话,跟在欧周后面进了屋子。
房子里格局有点怪。一进门只见一条大走廊,跟着欧周我们来到客厅,大大的,亮亮的,很干净,屋子里以白色系为主。欧周随手打开电视机。我刚要打量屋子,身后传来个女声:
“黄花菜真的凉了。”
我回头,心里明白眼前人的身份——欧周的妈妈。一身白色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发梢俏皮的翘成扇形,瓜子脸,凤眼,皮肤很白,看来欧周没有遗传到妈妈的好东东,欧妈妈正笑着看着我们。
“妈,我们刚刚结束战斗嘛!”欧周一笑,边说边走过去。
“阿姨,我们回来晚了,您把伯伯饿着了?”龙依倒在沙发上开口,说出的话让我一惊,我从不敢这样跟长辈说话。莫非也傻呼呼笑了起来。就我一个人担惊受怕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死丫头,小心待会儿受罚,你伯伯可不是省油的灯!”欧妈妈倒也不生气,有点宠溺地回敬龙依。
“妈,我把霍零馨领来了,你招呼吧! ”欧周看着我说到。
我立刻紧张的看着欧妈妈,点头问好:
“阿姨,您好!我是霍零馨。”
今天本想来写点的,但是不小心看了《距离你的距离有多远》。又哭又笑的,想到的都是现在的情节之后很久的事……心神不定,写出的东西会混乱,不如不写。大家见谅。
一直认为幸福在自己手中,其实不然。其实又非也,幸福真的在自己手中。幸福到底在哪里啊。
过年期间,跟母亲大人聊天,她说:
“不想笑就不笑,别难为自己。(那阶段心情总是很低落,可又赶上应该是开心的时间段……估计母亲大人看不下去了。)。一个人的生命,其实应该分成两部分:外壳和灵魂。外壳就像手套,不过是灵魂的套,它紧紧套着灵魂,像牢房困着罪犯。外壳制约着灵魂,灵魂冲动着外壳,人这么个单位实际上是一个灵魂和外壳相互作用的集体。我认为人生其实是外壳行为和灵魂行为两部分在进行。有时,是外壳拖着灵魂行走;有时,是灵魂冲动着外壳运转。在外壳主宰这个单位时,行为是平庸的甚至是混蛋的不理智的;在灵魂主宰这个单位时,行为就发生杰出的表现。我不是唱高调往灵魂层次上甩靓词,外壳和灵魂都是真诚的,只是只有当他们不再错过的时候,你才会和谐平静。泪水都能让人爱不释手。你不用陪我笑,想怎样就怎样,我喜欢儿子自然的脸,我是你妈。”
想念母亲大人了。
(十八)
世界上神秘的事物,一半是生命,一半是爱情。钱浅这么想着,拿着日记本走到窗前,打开窗,吹风。霍零馨的日记她看得还不算多,但是心情却不如刚拿到日记本时的兴奋。是的,有点不爽,可笑的不爽。由种种迹象能知道,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