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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下就有事要託付師兄,我還有一位侄子,是我曾叔祖的玄孫,哦,我曾叔祖也是武當弟子,名諱一個演字,他一月後會來尋我,屆時還要麻煩師兄招撫!&rdo;
&ldo;不麻煩!&rdo;
胖呼呼的知事越發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沒人前來,他才麻煩呢。
本朝因為特殊緣故厭惡僧道,道觀的聲望大不如從前,慕名前來學道的弟子也越來越少,道士不比和尚可以外出苦修化緣,生活越發艱辛。
道觀如今僅僅依仗幾百畝藥田出息艱難度日,可惜僧多粥少,其實不過在苟延殘喘而已。
若非觀主精通藥理,道觀自製一些跌打損傷藥丸膏藥藥酒之類,道觀早就解散了。
賈璉聞言皺眉:&ldo;怎會?武當不是出過許多得道高人麼?像我曾祖那樣,難道他們不回報導觀照應一二?&rdo;
知事搖頭苦笑:&ldo;檀越有所不知,從前我們這裡很是紅火,有許多人修煉有成,或是延年益壽,或者一如貴先祖那般,不說他們回報,直說有他們這些成功人物存在,每年莫名前來弟子都要擠破門檻,那時候,我們這裡不說挑弟子,雜役弟子也有人搶著做呢!&rdo;
賈璉來了興趣:&ldo;後來何故如此?&rdo;
胖師兄搖頭:&ldo;說來倒運,都只怪那一年京都忽然來了個闊少遊逛道觀,不知何故,半夜無端端死在床上,若非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又沒有中毒跡象,咱們道觀上下只怕難逃活命。
即便如此,那闊少家人還是懷恨在心,不光四處敗壞道觀的名聲,還聯合這荊襄之地官員,各方打壓道觀,道觀每年都要擔負各種繁重雜役,苛捐雜稅更是多如牛毛,道觀已經不堪重負,唉!&rdo;
賈璉聞言心裡很彆扭,據他所知,僧道二門是不理紅塵中事,苛捐雜稅兵役徭役都與他們無關,如今怎麼成了這樣?
賈璉心中暗忖,只怕那死去的闊少身份不大簡單。
賈璉放眼四處,甚是驚訝:&ldo;道觀何故如此冷清?&rdo;
胖師兄欲言又止,最後言道:&ldo;前些日子縣衙發來公告,要咱們道觀負責疏通河道,嚴令必須趕在桃花汛之前完成疏通,否則就要討還當初朝廷賞賜給道觀的百畝藥田,其實就是逼迫道觀關門解散,觀主不得已,帶著門下弟子一百餘人前去挖淤泥去了。&rdo;
賈璉聞言頷首稱是,心裡知道這道士沒有說實話,至少沒有完全說實話。
不過,眼下不急,先安頓下來再說,因帶著趙梁棟去了後山客房,說是客房,卻是整整一個庭院。
院子裡景致與京都庭院那種花草樹木布局不同,院子顯得很空曠,卻從庭院後牆生出一顆高大的松樹,枝枝蔓蔓,鬱鬱蔥蔥,華蓋亭亭,將整個庭院遮掩住,從遠處走來,只見樹冠不見屋頂。
賈璉站在院門,放眼遠處,卻是青山蔥翠,白雲繚繞,一如神仙仙境。
庭院位於半山,環境清幽,空氣清越,微風徐徐,撲面不寒,透著特殊草木清香,聞之神清氣爽,沁人心脾。
真乃是居住勝地,可惜孤懸山頂,凡人難以攀越。
暮色四合,打坐修煉的賈璉睜開眼睛,神清氣爽之餘瞧見趙良棟猶猶豫豫的身影,在那門口欲進不進,欲走又回。
賈璉最不喜歡趙良棟這種猶豫不決的性子,咳嗽一聲:&ldo;回來啦!&rdo;
趙良棟不妨頭賈璉醒了,嗯哼一聲:&ldo;二爺醒啦,我早就回來了,見您沒醒不敢打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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