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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賈赦要把賈琮分出去獨立門戶,邢氏卻以為賈赦不成了,這是王善保趁機作耗欺負她們孤兒寡母,越發想要把賈琮攥在手裡做籌碼。
&ldo;我是大太太,就是老爺不在了我也是大太太,你們不能這樣欺負好人啊!&rdo;
這也是邢氏太蠢,王善保一個長隨,家裡有長子,外頭有賈珍父子挺賈赦,王善保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作踐賈赦的未亡人啊!
這個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是賈赦要整她,也是活該了!
賈璉知道猜測不錯,老爹又在鬧么蛾子。
再看邢氏披頭散髮,形如瘋癲,心中只是嗤笑,這人還真是眼瞎心黑,也不想想,大老爺日日生龍活虎,通宵達旦的鬧騰也沒病一天,怎麼被賈母罵幾句就氣死了?
賈璉搖頭嘆息,抬腳進了正房。
邢氏一見賈璉,頓時眼眸放光,纏了上來:&ldo;璉兒啊,你可要講良心啊,你雖不是我生的,我進門你才七歲,我錯不過照顧你這些年啊,你要給我與你琮兒兄弟一條活路啊,我聽人說,你把府庫都搜空了,也不給我們娘兒們留點養命錢,這叫我們娘兒們如何活啊?&rdo;
賈璉聞言冷笑:&ldo;太太這話我不愛聽了,什麼叫我把府庫掏空了?大房每年的份例銀錢經過我的手?府里的銀錢都往哪裡去了,太太不清楚嗎?到跟我說這些混話?&rdo;
邢氏眼眸一縮:&ldo;府里的銀子也不經過我,我哪兒知道,大房的銀子?我也不知道,得問你父親去啊?&rdo;
&ldo;太太進府多少嫁妝,都有單子記著呢,太太娘家小門小戶,攏共三千銀子頂了天了,您的嫁妝也說是三千銀子,就當您三千好了。要不要我們現在找個公證人,把太太的嫁妝清一清?&rdo;
邢氏頓時啞口無言,畏畏縮縮不做聲了。
她如今越來越怕賈璉的目光,那目光又冷又硬又尖銳,直刺她的心臟,讓她喘不過氣來,比大老爺那種張口就罵伸手就打還要嚇人。
賈璉可是知道邢氏的底細。他小時候邢氏連他每年的幾十兩壓歲錢也要貪,迎春的更不用說,再有府里的月錢,管是主子還是奴才,她都要過手拔毛,更別說日常採買上頭,一百銀子她敢扣下一半,好幾次害得賈赦的酒宴吃了一半就缺菜少酒下不來台,挨了幾次好打也不改。
就是當初榮府的中饋,邢氏也幫辦過,為了幾個小錢,弄得天怒人怨。結果被賈母把她擼了個乾淨,從此再不要她插手。
說到底,她不過是個沒有見識的貪婪小人,看見銀子就心癢難耐,沒有眼力,沒有智謀,明明白白的剋扣,簡直跟盜匪打劫一般,吃相難看之極。
同樣是貪婪,她比人家王氏手段差多了,王氏把府庫偷空了,府里上上下還人人誇讚她是個賢惠的老實人。
賈璉這裡豎眉一懟,邢氏便慫了,賈璉也不再追究,他的時間很金貴。
片刻,賈璉進了內室。
王善保守在門口,看著賈璉欲言又止。
兩個小麼兒在室內伺候,見了賈璉很不自在。
賈璉瞧著兩個小麼兒面色潮紅,再凝神仔細聆聽他父親的呼吸,很明顯是人為控制呼吸。
房間雖然有些暗,卻是瞞不過賈璉目光如炬,他爹賈赦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脂粉,夾雜著些灰暗色,想起賈蓉之言,賈璉不由噗嗤一笑。
太醫說了他臉色不對,他馬上就給添上了,還真是從善如流。
賈璉忍住大笑的衝動,躬身行禮:&ldo;兒子給老爺請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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