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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操,&rdo;楊春風狠狠地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手心,&ldo;還喝個屁的湯藥,倆蜜餞就能治好的饞病……&rdo;
&ldo;我的藥呢!&rdo;楊春風還是感覺手心痒痒,擰了條濕毛巾,攥在手裡惡狠狠的蹭著,不耐煩的衝著門口喊:&ldo;怎麼還沒好!&rdo;
婢女連連應著,過了一會,總算把藥熬好了送過來。
楊春風捏著湯勺粗暴的攪弄著碗裡的藥汁,勺子碰在碗壁上叮噹作響,赤果果的昭示著此刻捏著勺子人心中的無處排解的焦躁。
溫度還沒涼好,楊春風端起碗就往嘴裡灌,湯藥入口又苦又燙,一邊小聲咒罵太醫為什麼用藥量這麼大,一邊嘟囔著婢女豬腦子小駙馬喝藥有蜜餞,她喝就特麼要干挺著,不過她本身就怕麻煩,也沒再扯嗓子要,喝了口茶水漱了漱,苦的抽抽著臉打了個哈欠,一晚上沒睡好,她要再補一會覺。
婢女也是被楊春風扯嗓子催的懵了,忘記拿蜜餞緊跑慢顛的回去取,回來一看楊春風藥碗已經喝乾了放在桌子上,這會正在脫鞋往床上爬,識趣的把門給關上了,轉身蜜餞塞自己嘴裡,甜絲絲的走了。
楊春風爬了半路,又倒回去喝了口水,嘴裡還是苦兮兮的皺著眉往床上爬,這回剛爬一半,就被一股大力,像架小孩那樣,架著腋下給拽了上去,拽進了一個熱乎乎的被窩。
&ldo;唉唉唉!你幹啥……&rdo;
&ldo;阿姐&rdo;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被子將倆人短暫的和外界隔絕,這狹小空間裡,小駙馬愛鑽人耳朵的清越聲線,像是升級成了3d環繞立體音並且放大了無數倍,楊春風癢的趕緊兩手把兩個耳朵都捂上,黑不溜秋的被子裡瞠目欲裂的瞪著爬她身上重量不輕的小駙馬,抖著嗓子問:&ldo;干……唔。&rdo;
不用看,就能想像出那宛若抹了唇紅的兩片唇,是怎樣的色澤惑人,壓上來的瞬間,楊春風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腦漿宛如沸騰的岩漿,剛咕嘟嘟的冒了兩個泡,一個含的熱乎乎的蜜餞被頂了進來,楊春風瞬間從要噴發的活火山,變成了死火山。
&ldo;甜的&rdo;小駙馬翻身躺在楊春風的旁邊,把被子扯下來一臉認真的說。
楊春風唇間含了個蜜餞,鬆開了捂著自己耳朵的兩隻手,臉色扭曲了半晌,蹬了幾下腿兒,牙關一松,掉進了嘴裡,含糊的說,&ldo;你都含這么半天,感冒要傳染的……&rdo;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咬開了蜜餞,甜絲絲的味道在舌尖綻放,&ldo;嗯挺甜的。&rdo;
兩人一道吃了蜜餞,又熱乎乎的扯一個被子睡著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楊春風起來的時候,頭昏腦脹,嗓子冒煙,明顯是被傳染感冒了。
坐在床上深深的懷疑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在自己腦袋上摸了半天,忍不住嘟囔,&ldo;明明沒有坑,為什麼竟幹些蠢事!&rdo;
小駙馬三副藥喝下去也沒見好,楊春風自己又被傳染了天天頭昏腦脹吃不下東西,跟著小駙馬喝了兩幅藥,也沒見好,倆一對癱在床上兩天,無奈之下又把老太醫請過來了。
老太醫臉上一派平常,給倆人重新號了脈,開了藥,裝完東西拎包要走的時候,嘴唇一動,楊春風直覺要不好,扯被子不趕趟了,直接把臉扣小駙馬肩膀上,果不其然,老太醫不開口則以一開口殺傷效果堪比核武器,&ldo;病中行房是大忌……&rdo;
然後就拎包走了。
楊春風隔了半天,露出兩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