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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粒籽被他接二連三地吐到地上,席英低著頭嘴角無聲地做著口型。
「你齜牙咧嘴說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詆毀客人?」
席英笑嘻嘻的抬起頭,一臉真誠道:「沒有,哪敢啊。」
「哦,是不敢,不是不想,既然你說了要好好款待我,就要身心如一言行一致。」
席英沒吭聲,她白天要上學,晚上還要回來給他做牛馬,一般人誰能忍得住?
不過好在她套出點有用信息,這傢伙是南市人,家裡好像還有些小錢,跟她之前猜的八九不離十,南市她人生地不熟,找人自然就很不方便,如果是頗有些能力的本地人應該會有用很多。
她知道這年頭辦事得靠關係,找關係又要靠錢,這兩樣她都沒有,不過以後她一定會有的,但南南還小,她怕她在外頭受苦,也怕她遭遇不測,真的非常非常想立馬找到她,哪怕一些有用的消息也行。
「我知道的,有什麼事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直說。」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想吃的沒有想要的你搞不到,直說有用?」
「先委屈委屈,等到哥你家人找來就好了。」
「誰是你哥,別亂攀關係。」荊郁皺眉,真不知道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呵,你以為我願意跟你有關係,沒素質沒禮貌脾氣差,啊,對,還沒文化。
前兩天她在琢磨一道數學題,他看見了,嘲笑她窮人妄想靠讀書跨越階級,誰知道他比自己大一歲可連二元二次方程都不會解,她背文言文的時候他字都能念錯。
又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將來就是有大家大業也守不住。
似想到什麼,席英眯起眼睛看著他宛如在看一個懷揣寶貝沒頭腦的傻子。
雖然她不欺負弱小,但是她可不能保證自己對二缺懷裡的寶貝沒想法,想到被自己搶奪家產最終露宿街頭求她收留,給她洗衣做飯都嫌他幹活不利索的荊郁,席英笑出了聲。
「草,收起你色眯眯的眼睛,你他媽要是敢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弄死你!」
荊郁一想到這種人對自己有想法,就滿身像蟲子亂爬的不舒服。
嘖,文化沒多少心思倒挺多。
「誒,哪敢有想法啊!我可配不上您,您將來啊是需要跟您學識內涵旗鼓相當的人才配得上您,不然多虧啊。」
看著笑嘻嘻的人,荊郁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好話,可又挑不出毛病。
「餓了,去弄點能吃的東西。」
席英好脾氣的起身甩了甩手,往爐子裡添了幾把柴將木屋燒的熱乎乎的才轉身出門。
最近要顧慮到那人的胃口,她特意每天從鎮裡帶菜回來讓奶奶做,順便改善一下祖孫二人的生活。
可是荊郁看著一葷一素一碗好比刷鍋水的湯,就食慾全無難以下咽。
這麼多天他也知道這裡也就這麼個水準了,吃不下就得餓著。
「你借我點錢。」
平地起驚雷!
空氣瞬間凝住,她可以討好他,可以忍著不罵他,可動她的錢就是動她的命!
見她裝聾作啞,荊郁這輩子也是頭一次借錢,但是就是知道丟人他也沒法,再這麼呆下去他是快等不到來人接他了,他打算自己回去。
「百倍還你。」
「空口無憑,你要是不信可以立字據。」
之前的錢都沒還,還想再借……他這兩天是不是飄了?
「你覺得我像有錢樣麼?」
這麼能斂財的人說沒錢,他不信。
「你這麼容忍我討好我不是有所求麼?直說好了,各取所需也公平。」
席英碼柴火的手停了下來,思索了一番才摘下手套坐下來,既然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