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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狼并非被特殊的手段所杀,而是一刀一只直接斩杀,用的还是一把普通的钢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不是武修就是剑修。
“在下多有冒犯,得罪、得罪。”文士连连拱手。他绕开谢小玉,朝着来路走去。
走远后,他总算松了口气,猛地回身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手下:“以后别自作聪明。你死不要紧,别连累我。”
那个手下捧着脸,委屈地问道:“那小子顶多练气三重,您为什么这么在意?”
“别以为亲眼看到的都是真的,扮猪吃老虎的人多着呢。”文士冷哼一声:“而且此人不是武修就是剑修,别说我和你们都只是练气境界,就算已经沟通天地、真正踏入玄门之辈,恐怕也要避让三分。”
“这怎么可能?连那些真人都打不过?”另外一个人连忙问道。
“你敢怀疑我?”文士怒道。
“不敢、不敢。”那个人把头缩了回去,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让你们知道个好歹,省得以后给我惹祸。”文士有心卖弄:“所谓的真人也分三六九等,刚刚踏入玄门的真人并不强,对上武修和剑修,他们或许能胜,但是胜了也是惨胜,一个不小心还可能阴沟里翻船,被对方拉着同归于尽。”
“这么厉害啊?那岂不是人人都会选这两条路?”刚才那人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武修首先要练体,十个人里顶多一、两个吃得了这个苦。以武入道还需要天赋,资质和悟性缺一不可,有这样的天赋,走别的路肯定更加畅通。剑修的要求稍微少点,不过对悟性的要求仍旧很高,而且剑修之路更加凶险,碰到瓶颈,往往只能在生死搏杀中寻求突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十个剑修九个横死,剩下那个人肯定贪生怕死,终生不能寸进。”文士说到这里,心中的郁气消去许多。
他身边那些人原本有点意动,听到这番解释,再也不心动了。文士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大声,声音远远飘进谢小玉的耳朵里。他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是想乱他心境。
剑修之路凶险无比,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但想要报仇,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谢小玉做事一向执着,而且一年来的困厄让他学会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平心静气。
把一张完美无缺的狼皮放在一旁,谢小玉抖了抖手腕。手里的长刀运使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生硬,变得越来越灵活。当然,他和那位用金丝大环刀在米粒上刻字的前辈相比差得还很远。
知道这种办法可行就已经足够了,他可以照着这种办法练,总有一天可以达到那样的境界。
他的收获还不只是这些,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明白“万事万物皆有至理”这句话的含义。
以前谢小玉在门派里一味苦修,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那时候的他连修些什么都不知道,如同一个老农埋头锄田,却不清楚要种些什么。勤奋是勤奋,却傻得要命。
别人看他恐怕就如他看李福禄,都觉得很傻很天真。真正聪明的人都知道修炼的目的,只要直指目标而去就行了,所以才有他山之石可以攻错、触类旁通的说法。太元老祖寄情于书画,恒一老祖痴迷于金石篆刻,恐怕都不是什么兴趣爱好,而是一种修炼的方式。
他能够领悟这个道理,已经走在其它人的前面,其中也包括陷害他的那个家伙。
门派里的尊长肯定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们不会说,这个道理必须自己领悟,否则会适得其反,很可能变成玩物丧志。
心情大好,谢小玉不再剥狼皮。他随手卷起地上的狼皮,扬长而去。他走了没多久,树林之中一阵窸窣乱响,那群人又走了回来。刚才挨巴掌的人推着一辆独轮车,他们看到还有没剥完皮的狼尸,全都有些意外。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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