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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住手！&rdo;莫關關揚起手第二巴掌還沒打下去，就被人喝住，她回頭看到站在不遠處拎著東西的李斯爵和古旋，再看看捂著臉倒在地上的蘇婉柔，突然明白了。

&ldo;蘇婉柔，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賤！五年前那般，現在又這般，天下當真沒有比你更能裝的人了！&rdo;說完，朝著出口走去。

&ldo;站住！&rdo;李斯爵再一次喝住了她。

隔著人群，李斯爵站在她的正對面，看著她，目光凌厲，&ldo;道歉。&rdo;莫關關突然笑了，那樣子好像聽到什麼笑話，她仰起頭，滿臉的不屑，&ldo;李斯爵，她不配我的道歉。&rdo;

古旋扶著蘇婉柔，憤憤的看著她，李斯爵走到她的面前站定，&ldo;去道歉。聽話。&rdo;

聽話？哈哈，莫關關覺得肯可笑，她又不是他買來的玩偶。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知道那個小布熊是莫小貝送給她的最後一份生日禮物，他不知道那封信是莫小貝臨死前寫給她的，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讓她道歉。

&ldo;我再說一遍，去道歉。&rdo;李斯爵看著莫關關，語氣冰冷。

&ldo;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rdo;蘇婉柔語帶哭腔，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好像她才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無辜的人，莫關關喃喃出聲，&ldo;你看到了吧，她就是這幅樣子，五年前是，現在還是。讓人看了就想吐！&rdo;

&ldo;叭！&rdo;一聲，時間靜止，人群中傳來抽氣的聲音，驚訝的聲音，莫關關捂著臉，她沒有想到李斯爵會打她，當著這麼多人打她。

&ldo;去道歉。&rdo;聲音無波無瀾，完全聽不出他動手打她的波動。

無枝可依

莫關關放下手，看著遠處扶手電梯上來來往往的人，眼神渙散，那一巴掌打的她的耳朵有些嗡嗡的，她還是聽到了夾在在商場廣播中李斯爵的聲音，她回過神，倔著頭，&ldo;我不會跟她道歉的。&rdo;

叭的一聲響，李斯爵又打了她，她摔倒在地上，碰到旁邊的人，那人連忙躲開，手裡的果汁灑在她的身上，透過衣服浸到她的皮膚上，很涼，很冷，頭嗡嗡的響，好像有些東西正從身體裡流出來。她看到自己的臉印在光潔的地板上，紅紅的好像流血了。

&ldo;李斯爵，你別打我了……我聽話……我道歉，你不要打我……對不起，蘇婉柔，我給你道歉……&rdo;她趴在地上，聲音弱弱的，李斯爵想去扶她，被她躲開，&ldo;李斯爵其實我想和你好好過……&rdo;

她的聲音很小，似是無意識的低吟出聲，卻剛好能讓李斯爵聽到，他的手忽然一僵。然後就看到莫關關站起來，背對著他們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莫關關跌跌撞撞的在街上走著，這一塊兒全是高級商場，又是星期天，人正多著。她的頭很昏，耳朵依舊是嗡嗡的，什麼都聽不到，走著走著就蹲在地上，&ldo;小姐，需要幫忙嗎？&rdo;聽到聲音，莫關關抬起頭，伸手擦了擦自己流血的嘴，那些血在她臉上揉開，看上去嚇人，她仰著頭，問他，&ldo;你有糖嗎？&rdo;

那人估計是被她的反應給嚇到了，連忙就走開了。莫關關蹲在地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頭沒有那麼昏了，才站起來繼續往前走。路過小超市的時候進去買了包濕紙巾，出來照著外面汽車的玻璃，一點一點的擦那些留在臉上的血。她的臉腫了，左邊的耳朵有些出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