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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一樣,他們有爸爸,他們有我。&rdo;李斯爵說著站起來,走到莫關關身邊。單單一個表情,就發出不可忽視的氣勢。
莫關關一慌,動了動,急急的宣誓自己的占有權,&ldo;孩子是我的!&rdo;
見她又如此充滿敵意,李斯爵嘆了一口氣,沒有與她爭論,而是伸手將她的身子扶了扶把薄被子向上拉了拉。
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到現在移植過去的腎臟還沒有開始恢復功能,她的身體很虛弱,醫生說過,術後的護理和修養對於恢復功能和成活率至關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她的身體養好,別的一切暫時不談。
短暫的沉默過後,李斯爵說,&ldo;我知道你心裡有許多想法,也恨我,怨我……現在,不求別的,但求你把這一切先放下,好好養身體。&rdo;
李斯覺的話剛落下,莫關關還沒有作出反應,門響了響,醫生走進來。詢問了一些情況,囑託幾句話,然後就出去了。再晚些,瑪麗過來帶著孩子們回去。
這兩天,莫關關的腸蠕動恢復正常,也排過氣,可以吃飯,不過只能吃些高熱量,高蛋白,高維生素,易消化的軟食。並且要多飲水。
李斯爵一直呆在醫院裡,衣帶不解的照顧她,洗臉擦手,餵飯,灌湯……可謂是無微不至。
莫關關心裡對他確實諸多想法,諸多疑惑,她其實並不像他說的那樣,怨他,恨他。那些想法只是偶爾冒出來,在她腦子裡遛一遍就消失。因為那個地方已經被一個人填滿,絲毫沒有留下空隙,有,也僅僅是個孔洞。
睜眼醒來,她就情不自禁的想著葉莫桑,想他的身體怎麼樣了,想他為什麼非要這麼執著於她,想他什麼時候認識的她,想他什麼時候成了自己避難的港所,想他……
她躺在病床上,由李斯爵照顧,真的不由自主的開始著想他的種種,種種。
她皺皺眉,一反面擔心他的身體,一方面理不清自己的情緒,現在,見不到他,她的心很亂,可這真要見到了又不知如何面對。
以上種種,若只單單是感激,她應該不會變成這樣……若今天換了另外一個人給她捐腎,她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是這樣。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而這一旁,葉莫桑剛剛由護士幫忙扶到輪椅上,推著向莫關關的房間去。
他原本等不及,說要過來看看她,只不知為何開始發起燒來,昨天燒了整整一天,直到今天才覺得精神好些,醫生允許他下床,但最好沒事別。自己的身體怎樣,他心裡有底,若只躺在病床上,悶一個星期不去看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現在李斯爵守在她的身邊。所以就請護士給他找了一把輪椅。
輪椅正到走廊,迎面碰到李斯爵。
&ldo;你怎麼樣?&rdo;走進,李斯爵問他,護士將輪椅停下,葉莫桑看他,說,&ldo;沒什麼事。多謝掛心了。&rdo;
李斯爵揚了一下嘴角說,&ldo;沒,應該是我替關關謝謝你。&rdo;
&ldo;這是我為她做的,用不著你來謝。&rdo;葉莫桑亦回了他個笑。氣勢相當。這時李斯爵不慌不忙的說,&ldo;我替我孩子的母親謝謝她的救命恩人,應該沒什麼吧。&rdo;
兩個人,一坐一站,與走廊上,兩兩相對。毫不退讓。
最後還是護士出口,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局面。
接下來,葉莫桑被護士推著,按著原先的路走,李斯爵原本是回房間看看的,但是,莫關關的主治醫生又來電話催了,他想著,應該是關於她身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