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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看着您做的那些个龌龊事,就知道我是摆脱不了您的掌握了,本指望你发个善心,把我嫁个府里的管事,也好替你拉拢着。没成想你这样狠,要把我给世子,还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通房!你以为世子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你还把他当个宝,世子身边的人哪个不知世子是男女不忌的!”
流莺爆出了大阿哥极力隐瞒的性向,又对着简亲王恳求道,“王爷,奴婢自知为虎作伥,罪无可恕,愿一死以赎罪。不过,奴婢的父母弟弟都在侧福晋手里控制着,奴婢不能不听从侧福晋的调遣。奴婢死了不要紧,只怕连累亲人,还请王爷网开一面,放过奴婢父母,奴婢九泉之下也会感激王爷。”
流莺说完,也不等简亲王发话,突然站了起来,奋力往屋里的柱子上撞去。众人阻拦不及,流莺已是头破血流,气绝身亡。
这,这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选择这么做。
“把这丫头拉出去安葬了吧。虽然犯了大错,不过是受人指使。赏她父母二十两银子,把他们安排到庄子上去做事吧。”简亲王无力的处理了流莺的事。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赫舍里氏,一股火就冒出来了,“把赫舍里氏关到她的院子里,以后就别出来了,让她在屋里潜心礼佛,也好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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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时间不长,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揭露了这些个污秽,简亲王也是精力不济了。也懒得理会他的两个妻妾了,嘱咐了自己女儿两句,就把人都打发走了。临走时他看了一眼香馨和宜柔,心想,今天这家丑算是外扬定了。
人都散去了,虽然因为流莺揭露的这些个事情弄的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真正聪明的人事后也回味过来了,你说,这流莺是赫舍里侧福晋的心腹丫头,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反水了呢?当时的情况发生的突然,大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就顺着流莺说的背叛的理由走了,可现在细细想想却是经不起推敲的。
赫舍里氏这个人也算得上是个杀伐果断的主,流莺跟着她害人的事肯定没少干,这要灭口的话,坟头早就长草了,没理由以前不害怕,这次就害怕的一定要揭发出来啊。再说了,她一家子还都掌握在赫舍里氏手里呢,一个不好,家人还会提前在黄泉路上等着她呢,她哪来那么大决心豁出命去破釜沉舟啊!说是不愿做通房,怕少福晋拿捏,可是只要她还忠心耿耿替赫舍里氏办事,背靠着大树,少福晋还能名面上驳了婆婆的人?还不是得好好供着!至于世子男女通吃的问题,早就被选择性遗忘了。这听着是严重些,可在大宅门里根本不是个事。玩玩小倌而已,又不能弄出个孩子来,只要捂的严实,不被人知道了,那根本不算是个事。搁魏晋那会儿,还是风流雅事呢!
所以啊,今天流莺实在是奇怪,偏生还撞头死了,死无对证了。要不是赫舍里氏一时间乱了心神,不打自招了,她要是抓住破绽,在这方面攀扯攀扯,还指不定事情往什么方向发展呢!
看来啊,今天这下药的事和陷害的事都是赫舍里氏一手操办的,流莺说的这方面的应该是不假。只不过,这流莺看起来背后还应该是另有主子,一定也知道赫舍里氏的举动了,只不过,人家技高一筹,给赫舍里氏来了个将计就计,最后一刻反戈一击,把赫舍里氏打的无法翻身了。
能想出这么高明的反间计的人是谁?赫舍里氏倒了,大阿哥的世子之位也没了,受益最大的是谁?应该是继福晋了吧。她儿子占了个嫡出,马上又要成年娶媳妇了,庶长子倒了,世子之位很大可能就是他的了。可是,继福晋这人还真是没有这个能耐设计出如此精妙的一盘棋。她身边的如嬷嬷倒是有这个能耐,可这流莺跟了赫舍里侧福晋这么多年了,要是暗中投靠了继福晋,继福晋哪能这样一直滴水不漏的,神情上早就带出来了,没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