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3 页)

&ldo;噗‐‐&rdo;陸瓊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坦然起來，許琛暮的眼神很篤定，認定了她自己是個受，她們之間談不上攻受，許琛暮鑽牛角尖，然後那什麼抱金磚的話，她以前也說過，原本也只是一句玩笑而已。

&ldo;哎說真的，我是不是真的是受啊！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分析出來的，真的。&rdo;許琛暮舉了兩個手指頭髮誓。

&ldo;是，真聰明，猜對了。&rdo;陸瓊心情大好，&ldo;還要我繼續講嗎？&rdo;

&ldo;講講講，我不打斷了，我真不打斷了。&rdo;許琛暮重複了一遍。

&ldo;你看起來像個智障‐‐&rdo;陸瓊微笑起來，&ldo;那天是你成年當天。也就是十八歲生日。&rdo;

&ldo;我十八歲生日奠定了我是個智障的基礎。&rdo;許琛暮抽出筆來在日記本上寫了，嘴裡念念有詞，陸瓊微笑著看她，她扁了扁嘴：&ldo;智障應該不是什麼好的詞彙吧！&rdo;

&ldo;傻子的意思。&rdo;陸瓊認真地解釋。

可許琛暮一下子想起來陸瓊剛才那滿懷怨懟的怨婦氣息的&ldo;傻子&rdo;以為是打情罵俏的體現，感覺醍醐灌頂一樣，恍然大悟，低頭備註了一下：&ldo;智障，同義詞，傻子。&rdo;

她是真不記得這些東西了麼？陸瓊十分懷疑，可是許琛暮做筆記就跟聽課似的認真，她半晌沒開腔，許琛暮終於又破功了：&ldo;哎呀智障就智障了，你說智障就智障，快說快說。&rdo;

第17章 星期日：至此從往

這立場太輕浮了，陸瓊改了主意，決定不說了，微微抿起唇來笑笑，指了指她的日記：&ldo;你這裡寫，陸瓊決定不說了。&rdo;

&ldo;啊為什麼啊！&rdo;許琛暮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一樣，陸瓊擺擺手：&ldo;我等你自己想起來。&rdo;

&ldo;哦……&rdo;這真是個美好的盼望，許琛暮自己也忍不住有些悲觀的心情，她記起來那要等多久，記憶經歷了那麼長時間攢下來，一朝一夕就要憶起，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她拍拍腦袋低頭遵照陸瓊的指示規規矩矩寫了，下面補了一句&ldo;她要我自己想起來這些事情，因此我得為自己也沒辦法控制的事情去付出極大的努力。&rdo;

陸瓊沒有看她這些話，微微低著頭不知沉思什麼，許琛暮覺得這場景熟悉，她們似乎總是靜默著，寂靜在默契的氛圍里，也不去看對方只知道存在著，不會顯得尷尬，不會顯得寂寞，她們各自坐著各自的事情，沉思各自的憂慮或者其他的工作，像是划過一道流光一樣，這個場景就在腦海中定格下來，只是大家都面目模糊跟沒臉一樣。

&ldo;我們這樣是很久了嗎？&rdo;她突然問道。

&ldo;什麼？&rdo;

&ldo;這種安靜的狀態。&rdo;

&ldo;我……是很安靜的人，並不擅長去活躍氣氛什麼的，&rdo;於是陸瓊站了起來，&ldo;我一直是這樣，你是不喜歡麼？&rdo;

&ldo;不不不！我很少看見你露出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來，就是那種，嗯，怎麼說，感覺你很不開心的樣子。&rdo;許琛暮把筆記本端起來，&ldo;我想記一些很高興的事情。&rdo;

&ldo;很高興的事情。&rdo;陸瓊咀嚼這句話，嘆了口氣，&ldo;我沒有很高興的事情。&rdo;

&ldo;成就感呢，比如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