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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我們就一直在人界當凡人。&rdo;他摟著她，撫著她的長髮。

&ldo;真的？&rdo;她抬起頭來驚訝的看他。

&ldo;嗯，只要你想，我們就一直在人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或者到處去走走看看，吃遍人界好吃的。&rdo;他的聲音低醇又溫柔，像是在說著一生承諾的情話。

☆、雙龍奪珠

&ldo;師傅，你真好。&rdo;她淚汪汪的摟住他的脖子，剛想親他臉頰一下的時候，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快的她抓不住，卻讓她的動作頓住。

&ldo;怎麼了？&rdo;他側頭看她。

&ldo;沒事，好像有些頭痛。&rdo;她鬆開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ldo;我看看。&rdo;他把手指搭在她手腕兒的脈搏上，沒有什麼異常。&ldo;許是沒休息好，要不要再睡會兒。&rdo;

&ldo;不了，還是起來吧。&rdo;她連忙擺擺手，從床上跳起來。萬一她睡著了又到了那個奇怪的地方，對了，要不要跟師傅說這件事，師傅他知不知道呢？

她看著他去給自己打水的背影，咬著下唇，最終沒有說出口。

&ldo;姑娘，先生，早膳準備好了。&rdo;門外的丫鬟聲音傳來。

&ldo;好了，師傅，我們出去吧。&rdo;她笑著掛在他的肩膀上。

&ldo;嗯。&rdo;他笑著點頭，跟她一同出了門。

到了偏廳，吃早膳的只有謝臨淵和謝汝。

&ldo;母親一早便出去了，父親昨日入宮，還未曾回來，所以這早膳只有我們兄妹二人作陪。&rdo;謝汝看著青檀笑道。

&ldo;勞煩。&rdo;他對著謝汝點點頭，謝汝驚訝之餘，看他的眼神也更柔和。

他與謝臨淵互相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按說，他是神，本不必跟這群不過是他千千萬萬年生命里短暫的過客客套，但既然想留在人界，必不可少的就是禮數。

幾人用過早飯後，便出發去白露寺，去寺廟，女眷和男子同乘總是不妥當，商議後，謝汝和豆蔻單獨一個馬車，謝臨淵和青檀一個馬車。

&ldo;豆蔻妹妹，什麼時候拜青先生為師的？&rdo;謝汝拿著碟子裡的糕點遞給她。

&ldo;唔，已經兩年啦。&rdo;她想了想吃了口點心。

&ldo;那，青先生還有其他徒弟嗎？&rdo;她又拿了一塊兒點心遞給她，神情好奇。

&ldo;唔，沒有，只有我自己。&rdo;她接過糕點，搖頭。

&ldo;那，青先生可有妻子？&rdo;謝汝問的極為小心。

&ldo;妻子？沒有啊，我不在的時候不知道，在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rdo;她很肯定的搖頭。

謝汝心裡鬆了一口氣，有些歡喜，看豆蔻問什麼答什麼，沒有一點兒防備和心機的樣子，像個孩子，便覺得自己猜測的沒錯。

或許，他收她為徒，只是把她當孩子來照顧的吧。

相較於這邊馬車裡的其樂融融，另一個馬車裡氣氛就比較冷凝了。

謝臨淵面無表情的端坐著，青檀悠閒的拿了一本書來看。

&ldo;先生，獨自一人帶著豆蔻，可否想過有損她的聲譽？&rdo;謝臨淵眼神犀利的看向青檀。

&ldo;你若不如此想，她便不會聲譽有損。&rdo;青檀眼皮也不抬，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專注的又翻了一頁書看。

&ldo;就算我不如此想，先生也無法不讓世人如此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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