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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在后面叫她,急忙拦了辆出租车走了;我打她电话,她说她正在上班,我家的事她再也不想掺和进来。我当时怒气未平,就对她说:奇怪了,你打人还有理了!我因为担心你才跑出来找你,你好像还不领情哩!她阴阴地说:谢谢你了程大作家!只可惜啊,我没这个福气!该忙什么你就忙什么去吧,我还不至于去跳河,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心里发毛,回了声“你——”就挂掉了电话,暂时懒得理她。 。。
第六章 特大喜讯
3月下旬的某天晚上,我在家里赶写小说。几天来已经完成两万多字了,这晚正在写的是最精彩的部分,是这篇小说的“灵魂”所在,如果加把劲再过几天就有个中篇出来。
从这个月中旬开始,我也渐渐从醉生梦死的境况中剥离,为生计和前程而思考。存进银行的钱已经花掉好几千,基本都是喝酒喝出的代价,再这样下去,不到3个月我就得饿肚子。我在中旬的某天醒过来之后,突然情不自禁地痛哭,哭我放走的魏敏,哭我赔掉的光阴,哭我眼下行尸走肉般的生存状态。哭过之后,痛定思痛,我决心寻求改变,走出这低迷,走出这泥淖,重新振作起来。
眼下还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就决定重新执笔,先做个“自由撰稿人”,即自由写稿,向各家报刊投放。就我目前的状况而言,这应该是个比较合理的打算。我现在还不想去考虑什么“命中率”、“采用率”的问题,先写了再说。
哦,刚才说到这晚上我写稿正进入状态,小屋里很安静,是最佳的创作时间——午夜12点之后。我正写得入迷,有人敲我房门,是程兵。他隔着房门说:二哥,你手机响了,要不要接?我开门出来,他把手机递给我;电视开着,正在重播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我说:你还没睡?明天不是要去面试吗?他说:准备睡了,春节那几天喝酒没时间看晚会,现在补看,就快结束了……二哥你也没睡?我说:正写作呢!夜晚比较安静。他指了指我的手机,手机还在响,是挂掉后再打过来的。我说:哦,那我接电话。说完摁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听,立刻就懵了,天啊是魏敏!我退进房间并把门关上,我要在无人干扰的环境里享受这个特大喜讯。
魏敏说:喂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夜打扰到你了?
我屏住呼吸,尽量控制好情绪,将声音尽可能趋向于平和。
我说:阿敏,你终于肯露面了!
那边说:我不是你的阿敏,我是蔡可婕!不过这电话是我姐托我打的;我刚刚加完班回来,想到了就拨过去了。没打扰你吧?
我当时反应不过来,握着手机愣在那里,直到她那边问“你在听吗”我才醒悟。我说:你是可婕?你姐——也就是魏敏——找到你了?你知道实情了?那那那……那你姐呢?她干嘛不自己打电话?还有还有,你们的声音干嘛那么像?
那边说:两姐妹的声音肯定像啦!何况我们还是双胞胎。我和我姐都在东莞啊,那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你是她男朋友呢!你叫程华。对不对?
我说:天啊!那你知道我等她等得有多苦吗?我快发疯了你知道吗?都几年过去了。我现在活得很惨,没有哪天是开心的……你快告诉我你姐的联系方式,我要她亲自接电话!
那边沉默了几秒,我听到对方呼吸急促。然后她才说:你也别太急嘛!我姐不愿见你肯定有她的理由。没错,是好多年过去了,你们的事她都跟我提起过;但现在联系也不迟啊,她如果没有诚意怎么还会叫我打电话给你呢?她也有自己的苦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说:我当然明——我不明白!我和她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坦诚的?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跑得跟人间蒸发了似的。那她有没有跟你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她?先通个电话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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