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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說,他也想上上香,捐點香油錢,就發現青陽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他身上了。
胤礽:「……道長?」
胤礽:「青陽道長??」
青陽好激動地看著地上終於老實下來的大絡腮鬍子:「你叫啥啊?為啥老纏著太子?你會不會犁地啊?掃茅廁這個總會了吧?」
大絡腮鬍子本來都已經自暴自棄了,聽到青陽最後兩個問題,頓時又劇烈掙紮起來,被青陽一道手訣,輕描淡寫地壓回地上去。
大絡腮鬍子狼狽不堪,咬著牙恨恨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滿洲鑲黃旗瓜爾佳氏,鰲拜!」
此名一出,鰲拜自認其他的問題都毫無疑義。
沒錯,他鰲拜會犁地嗎?他鰲拜會掃茅廁嗎?!
然而,青陽也就是震驚了一下,便伸手拍打起鰲拜的大腦袋。
感情是干不過老子,就來欺負人家兒子,你還挺自豪的:「問你呢,會犁地嗎?會掃茅廁嗎?是細細緻致的打掃乾淨,一點氣味都不要留。」
鰲拜:「…………」
胤礽看不見、也聽不見陰鬼,但他並不好奇。比起已經被處理掉的麻煩,胤礽更想儘快跟青陽拉近距離,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
「道長,沒考慮過遷個地址,或者購置下周圍房舍,擴建觀廟嗎?」胤礽不放棄地和青陽搭話。
剛剛他將身上攜帶的錢袋兒直接放進裝香油錢的箱子,捐做香油錢了,總算換得青陽的關注。
青陽面色一肅:「完全沒有。」
沒住過小道觀啊,不知道小道觀的好。想當初他在現代打掃的青福觀,如果和現在的青福觀一般大,他又怎麼可能因為過於疲憊,午睡睡過?
只需要打掃三間房子,啊,想一想青陽都醉了:這是多麼幸福、悠閒的日子啊!
說著,兩人路過菜地,青陽還順手拍了黑著臉蹲地里的鰲拜一下:「你那麼用力,是想把水瓢掰壞嗎?買新水瓢的錢,要從香油錢里扣,回頭你自己和三清天尊交代。」
鰲拜:「…………」
記恨地老實澆水。
天色漸晚,香客都已經散去,道觀中就只有胤礽和青陽,外加一個憑空亂飛的水瓢。
胤礽覺得這正是他爭取拉攏的好機會:「道長,即便如此,觀內的環境也不清淨。修道需要靜心,你看孤新買的宅子,等孤走後也是空置,不若交予道長你處置,不管是自住,還是用來接待賓朋,都隨道長心意。」
青陽:「啊……」
說實話,不是很想要耶。聽起來像是又多了一個要打掃的地方。
而且,三清像重立了,香客們也走了,他現在比較想儘快履行對五靈公的承諾,趕緊把五位師兄的牌位做好。
「多謝太子好意,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不可貪多。」青陽說得一臉誠懇,搞得好像之前摳完生財鬼的錢,又向地府借債的人不是他一樣,「倒是太子,您千金之軀,此地霍亂不堪,夜晚久留,怕是不好。」
快走吧吧吧!他搞完牌位,還要到師祖跟前做晚課,好好表現呢!
咦,這麼說起來,不知道太子今天有沒有從他身上學到晚輩撒嬌的技巧哦。
撒嬌的技巧是沒有的,不輕言放棄的品格倒是有,胤礽百折不撓:「孤看天還不太暗,又有近衛在外守衛,想和道長多交流片刻。」他頓了頓,恰到好處地一咦,「道長難道有什麼要緊事做?」
青陽立馬道:「對啊!我還有五塊牌位要立!」
胤礽:「啊,正好!孤……孤也想在宮中供奉幾位道教神明的牌位,讓孤學學立牌位的規矩吧!」
青陽:「……」
太子,但凡你挪點此時搞小團體的臉皮在父子